“错了,我听说江槐序才是被甩的那个。”
“他到底喜欢谁啊,和南蔷当时电影节和期末舞台不都闹得沸沸扬扬吗。”
“我觉得序神应该是没谈过,一直是股万年老光棍的气质。”
“那是什么气质?”
“就是太冷淡了呗,又冷淡又狗,禁欲禁到憋不住的骚直男味。”
彭愿听得这个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笑得肚子疼,这描述是真精妙。
……
等南蔷和江槐序到的时候,比赛已经进行到最后一节了,两队比分咬得焦灼,全场气氛热络。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从进场开始,他们就没再说过一句话,陌生人一般,气氛冻到冰点,和旁边的热络格格不入。
连彭愿和苏贝贝都没忍住绷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心说,恋爱谈不成就谈不成,怎么还真要做成仇人了呢。
还好没在他们面前秀恩爱,不然真是雪上加霜。
其实也不是南蔷他们故意要装不熟,只不过他们俩在出门之前吵了一架,现在谁也不想服输罢了。
场上最后一个三分球进球,尖锐的一声哨响划破空气,比赛结束了。
刚才进球的队员转过身,目光遥遥望向远处的看台,朝谁扬了下下巴,目光炯炯。
南蔷瞬间想起当年,他进球时也曾经遥遥望向她的眼睛,额角汗水滴落,眼底闪烁的是少年最纯粹的锋芒。
那时的他眼底有星河,有最天真却珍贵的梦想,有青涩幼稚,也有仿佛没有明天也永不言败的热忱。
他可以躺在操场的阳光下,大声讲爱和自由。
而不是像现在那样,一片黯淡,只会说一些自己已经被现实磨平了棱角的屁话。
现场的气氛又一次燃到顶点,球赛已经结束,现在是收尾活动,镜头捕捉到谁,谁就要接吻。
现场大屏幕上被拍到的情侣全在拥吻。
“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响彻在会场。
南蔷无心关注现场情况,满脑子只有今早和他的争吵。
思绪回到几小时前。
……
他收拾行李时,她凑上去打扰,边亲他边扯他的扣子,“江槐序,就暂时先这样不行吗,等到瞒不住再说。”
“如果我妈给你一大笔钱让你离开我,你会收吗。”他停下动作,忽然问她。
“会吧。”她回答。
江槐序垂眼,明显觉得自己是在自讨没趣。
她解释说:“她不是已经给了一大笔了,我也收了,但还是偷偷跑来见你了。”
“人必须要有傻白甜那些自尊和道德感才能活吗,钱和你我都要,本来就都是我的。”
“嗯,如果你真能做到那么坦荡也可以,可你现在只是偷偷摸摸,藏着掖着,上不得台面。”
“必须要上台面吗?暂时地下都不行?”
像无数渣男那样,她问他:“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