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申明亮:“姐夫,我姐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又遭到厉鬼袭击了,大师说,建议我们把她送回家去。”
“申明亮,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认识什么会捉鬼的老道,你还叫他叔公?”袁永祥语气有点冷。
申明亮顿时猜到是谁告的秘,捏着电话恶狠狠地瞪了陈岭一眼,带着歉意对那头说:“姐夫,我这不是怕你不信,到时候说我乱搞封建迷信吗。”
袁永祥揉了揉眉心,问:“陈先生怎么说?”
申明亮没想到他姐夫对那个小青年竟然这么看重,咬了咬牙,“陈先生同意。”
袁永祥可没忘记自己提出回家时,妻子那副惊惧的态度:“你姐姐她也同意了?”
“姐姐一直在昏睡。”申明亮说着打了个冷颤,脸上皮都被撕掉了,竟然还没醒,除了撞鬼再也找不到其他缘由了。
接到按铃通知的护士走了进来,申明亮冲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向病床。
护士一看,心头沉了沉。
这好端端地怎么纱布又掉了,而且伤口还扩大了!最诡异的是,病人居然没有醒,不知道是不是疼晕过去了。
她退出去,连忙叫来了医生。
医生一检查才知道,袁太太根本不是睡着,而是晕厥了!
他忍不住呵斥:“你们这么多人坐在病房里,是怎么照看病人的!”
申明亮道歉:“是我们不对,是我们没有把人照看好,医生你先别生气,赶紧把她伤口处理一下吧。”
袁太太应该是还在睡梦中时,就被剥皮带起的疼痛给活活疼晕了过去,直到伤口处理完毕,脸上被重新上药和贴上纱布她依旧没醒。
如此一来,一时半会儿一行人无法离开医院。
立秋以后,白天的日子越来越短,秋老虎之后更甚,往外一瞧,不过才七点,天边已经火烧一般的红,卷起的流云泛着暗沉。
夜色快来了。
四人在病房中守了一下午,早就乏了,如今又新添了饥饿。
陈岭揣好玩到快没电的手机,站了起来:“我出去吃饭,你们去吗?”
江域自然是要跟他一起的,闻言也站了起来,气场挺阔的身躯大山一样立在青年身后,亲昵中带着几分保护的意味。
申明亮不想跟两人一起,正要拒绝,老道发话了:“一起吧。”
“叔公,他们……”申明亮的话还没出口,老道率先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没见过结契的男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申明亮不敢再多废话,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老道背后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