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年人又聊了些有关江漓塔内的现状后,那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朝严渊躬身,似在致歉。
&ldo;既然a先生也是明白人,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们抵抗团在江漓塔内的情况十分堪忧,虽然有濮凡作证,证明你不是监测塔的人,但是……恕我抱歉,a先生,我们希望你能在今日之内撤出我们抵抗团所占据的地盘。&rdo;
听到中年人的话,一直留心着动态的濮凡抗议:&ldo;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朋友的朋友还是朋友吗,a先生是我的旧识,他不是监测塔的人,为什么要让他走?&rdo;
中年人没吭声。
&ldo;如果你是担心a先生身边的那个机械人,那我也能保证,他和监测塔的废铁不是一伙的,他之前就一直跟着a先生了,是a先生的保镖。&rdo;
濮凡喋喋不休。
中年人有些头大。
&ldo;不用等今天了,&rdo;严渊摆了摆手,&ldo;我想待会儿你们也会把活动板房拆掉然后搬迁位置吧?我稍后就走,嗯……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一张江漓塔内的市区地图,我想这个不过分吧?看在濮凡的面子上。&rdo;
&ldo;没有问题。&rdo;
濮凡有些气闷,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中年人要赶客。
从中年人那里得到一份折叠起来的地图后,严渊也没说什么道谢的话,便对着二号扬了扬头,示意机械人跟着自己。
中年人将手放在桌上交叉,放在下颚前,静静地目送着两人走出活动板房。只是,他望着严渊的目光有些眷恋:&ldo;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啊……&rdo;
大厅内的抵抗团成员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只是这一次的讨论重点变成了严渊。
刚走出门外,便有之前待在大厅里的猎手快步跑了出来,招呼着那辆载着严渊和二号来这边的装甲车过来,将二人送到抵抗团的地盘之外。
濮凡也跟了上来。
几人默无声息的坐上车,一时无声。
等装甲车发动,引擎开始轰响之后,濮凡才捏了捏鼻梁,有些歉意道:&ldo;a先生……非常抱歉,本来能再遇到你是件好事……但是……&rdo;
&ldo;无所谓。&rdo;严渊对他爱答不理。
濮凡普通的脸上闪过一丝普通的苦涩。
他想,a先生果然和自己不是一路人,就算他能待在抵抗团,也和自己不会有过多的交集吧?
&ldo;对了,我怎么没看见途啊?还有!a先生,你的那条战犬呢?我到了江漓塔之后才知道原来这里的猎手协会原本在四处通缉捕狗,而且现在江漓塔的猎手协会也投靠了监测塔内的势力,那条小柴犬可能会有危险……&rdo;
严渊不耐烦,他虽然对普普通通的濮凡没什么恶感,但也没多大好感:&ldo;你是查户口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么?&rdo;
濮凡张了张嘴,很是失落:&ldo;a先生……我知道因为雷虎的事情你心里还有疙瘩,但是,但是我和他是不一样的啊……&rdo;明明之前a先生还肯和他说上两句的……
严渊转头无视他。
二号适时地露出了军刺:&ldo;先生不想理你,麻烦闭嘴。&rdo;
濮凡苦笑。
一路无话。
装甲车最终停在了江漓塔市区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