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情||欲一波接着一波涌过来,然后又散到身体各处去,将每一处都调动起来,全都要被这欲||望支|配了。
师隐睁开眼,咬着牙,简直不可置信。
阿鸾竟然又对他下了药。
就在这时候,小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一股酒气搅浑了屋里的静谧香味。
来人模糊又清晰地叫着他:“师隐,师隐……”
一声一声的,像是火星,蹦着就要溅进去滚油里。
他们要被一齐烫伤了。
师隐竭力克制着:“不要叫我。”
但他已经知道,这绝不是他能克制住的。
就像昨夜,一样。
果然,在阿鸾毫无章法的吻上来的时候,师隐就知道,他又要输了。
阿鸾黏糊地亲着师隐,还有些委屈地问:“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呢……”
“不让亲,难道叫都不许叫了吗……”
“师隐,师隐……”
“我就要叫你……师隐……”
师隐翻身压住阿鸾,声音里带着难有的愤怒,不知是被那药激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鸾眨眨眼睛,手去解师隐的衣裳,说:“我知道,我知道的……”
师隐去抓住他的手,锁链哗哗作响,师隐问:“我是谁?”
阿鸾迷糊了起来,呆了好一会儿,然后灿灿然笑起来,没有回答,只勾上去吻他,然后在亲吻的间隙里说:“抱我。”
“抱我……”
香味便与酒气和了起来。
酒气芬芳,香味醉人。
他们被灼伤,又在痛里快乐,不愿撒开手。
他们要一起向下沉。
真相就在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