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觉得眼前的女人可怕,可是这个话一出来,却让她觉得,这哪是“可怕”两个字就可以比拟的,简直是恶魔。
仿佛杀了个人,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她之前一直隐隐还有希望,觉得金言只是误入歧途,那天自己的点醒,她可能会收手,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这种杀人的事都干得出来的人,对付自己,还不过就是对付一只蝼蚁?
金言还在娓娓道来:“这件事,其实一般人我是不会告诉的。除非……”
音落,她一个快速出手,狠狠向时烟所在的位置扎来。
时烟看到了立马想躲,然而婚纱早已被对方提前踩住,她根本无法抽身逃离,只堪堪躲过第一次攻击。
在第二次攻击袭来的时候,时烟感受到耳边传来一道劲风,下一秒,一根尖锐的针刺进了她的脖子里。
她想呼疼出声,可药剂似乎很大,导致不过两秒,她的舌头便一片发麻,连正常站立都不能。
手脚失去力气,她缓缓向地上趴去,因为想穷尽一切力气站起来,额间也爆出了青筋。
对方抽掉针筒,睥睨地看向趴在地上的时烟,补上后半句话:“除非她也要死。”
时烟咬着自己的唇,想感知到一点疼痛,可是哪怕咬出血了也没有,甚至渐渐的连牙齿都用不了力气。
同时,上方传来金言凉薄的话语:“知道为什么,不需要你交代给你母亲吗?”
“因为啊……在她知道你要和封则衍结婚的时候,就病发去世了。也亏得封则衍那边能这么密不透风地瞒了这几天。”
听着这些话,时烟的手指几乎要磨出血,她想嘶吼出声,可任是眼睛都快充斥满血丝了,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还自以为和他的这场婚姻是万众瞩目万众期待的?你从来就不是一个替代品,你误会他那么久,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连个替代品都不是,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一个封则衍和他大伯对抗的工具。你们时家的人怎么死的,也最好闭上眼前好好回忆回忆。”说完她嗤笑一声,从梳妆台上拿起剪刀开始一刀一刀地将时烟身上的礼服剪碎,破坏。
冰冷的剪刀从时烟大腿上划过,将那件昂贵华丽剪成碎片。
最后发泄完了,金言也擦了擦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眼泪。
“我也是个工具,所以我体面地送你最后一程。”
金言打开那原本装婚纱的行李箱,将人搬进去。
纵使时烟死死盯着她,她也不悚,就像是处理死尸似的,一点点拉上链子。然后将拉杆拉起,提着箱子就离开了房间。
第18章
停靠在岸边的游轮,并没有晃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