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醒来,钟绿仍处在一种眩晕的状态,连眼皮睁开也费劲。
成年人,性行为,很正常,也很平常。
她只是暂时没有很想得通会和李玩发生这事而已。
旁边男人的呼吸全打在她脖子上,钟绿嫌弃地推了李玩一把。
她没推动,他也没动静。
于是钟绿踹了他一脚,把搂她腰的手拿开,起床,边洗漱边注视着镜子里左边锁骨下的一块充血。
性行为发生后的第二天,两人都处理得很成熟,一点也没受到任何影响,一如既往。
亲密欢愉片刻过后,依旧能保持冷静与各自距离。
这样的有张有弛,钟绿一瞬竟觉得他们或许能走得长远。
李玩洗漱完,裸着上身进衣帽间换衣服。
钟绿刚把衬衣塞进自己西装裤里,看到他背上的几条红痕,有些细小的结了血痂,犹豫着问,“你那背上要不要擦药?”
李玩穿好一件衣服,朝镜子看看,“知道自己心狠手辣过意不去了?”
钟绿没理,爱擦不擦,反正痛的是他。
上午连开两个会,后遗症发作,钟绿哈欠连连,差点没忍住要打电话过去问候李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才被许敏敏一通电话惊醒。
没想到钟许真有勇气,直接跟钟堂说他不想和杨旗结婚,两人大吵一架。
知子莫若母,许敏敏旁敲侧击,问钟许是不是有交往的女朋友。
几个人都劝不住钟许,她钟绿哪有这本事。
两人之前一直处于竞争中,钟绿都乖乖和李玩结婚了,按理钟许不可能会不和杨旗结婚。
说实话,钟绿不是很信钟许。但许敏敏都这样说了,钟绿怎么样也要给她摸索一下这件事。
挂掉电话,她打给李玩。
工作时间,两人很少电话联系。
“你吃饭了吗?”钟绿客套一句。
“没有。”李玩可没觉得两人已经亲密到钟绿会专门打电话来关心他吃饭了没,一定是有事才会找他。
果然下一句就是,“你能帮我找一个人吗?”
“我有什么好处?”李玩也很直接。
“暂时没有。”钟绿答得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