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钟绿扯开了皮带,瞪了他一眼。
李玩要脱她的衣服,钟绿不肯,又抱紧他,头埋在他的肩膀,“这没拉窗帘,我要去床上。”
依旧是不求人的强硬语气,李玩抱起她时假意要摔,“你太重了。”
钟绿双手搂紧他,确保自己不会掉地才把头从他肩膀移开,看着他,又毫不留情地说他句,“我哪里重?是你太弱了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玩强行让她闭了嘴。
微醺的状态比较有感觉,钟绿想起不知在哪无意中看过的这句。
是真的对。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有停,李玩本想抱她先去,被拒绝了。
这一次状况激烈,不知吻了她多少次,嘴都快要破皮。
转眼撇到床头的避孕套盒子,什么时候被拿来放这的?她怎么不知道。
浴室门被打开,李玩用毛巾擦着头发,钟绿还在床上瘫着。
精神是放松了,就是身体累。
“抱你去洗?”李玩问,头发上滴落一滴水珠到她锁骨。
“不用,我自己去。”钟绿裹着张白色的毛巾起来,吩咐道,“你换张新的床单。”
进浴室前,她又坦白,“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压力太大,想解压才做的,你会生气吗?”
怪不得一反常态主动勾他,头脑里闪出刚才她那张潮红的脸。
李玩边擦头发边玩手机,没接这话,反问,“那你爽吗?”
钟绿被这直白打得措手不及,一下子没想出什么妙语回怼,只能装作没听见进了浴室。
下午快两点,两人才坐在餐桌前吃了李玩早上买的那纸袋早餐。
本来早上也没吃什么,又动得大汗淋漓,钟绿吃完一个半的三明治,李玩吃了剩下那半。
打算偷懒半天,钟绿拉李玩去超市买东西。
脖子、锁骨上还有几处红的没散,钟绿换了件有领子的衣服。
路上,李玩开着车,钟绿坐在副驾驶上拆包装,把苏打饼塞进他口里。
“之前和你妈妈那件事,你怎么说的?”
她这会儿心情还不错,难得关注一下自己和他家这事的处理结果。
红灯,李玩停了车,拧了瓶盖喝了口水。
“你的房子买好了,叫你什么时候有空选一下。”
“啊?”
“别墅和平层看你选。”
变绿灯了,李玩跟着前面的车慢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