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起来,他竟想起一首诗。
BODYOFAWOMAN,WHITEHILS,WHITETHIGHS
YOULOOKLIKEAWORD,LYINGINSURRENDER
MYROUGHPEASANT’SBODYDIGSINYOU
ANDMAKESTHESONLEAPFROMTHEDEPTHOFTHEEARTH
“想听什么话?”此时他想满足她的一切幻想。
“夸我。”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笑。
他开始想要个孩子了。
如果这是一场拉锯,他自愿缴械投降。
可她想着他明天早上该剃须了,扎得人很痒。,两人还在床上相拥没动。
“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着好爱你。”
男人床上的话可信吗?
钟绿摸了摸他的头发,“是因为爽吗?”她将疑虑问出口,“那如果你不爽了或者跟别人也爽了怎么办?”
她真是一个现实的人,亦或是事后暂时没了那点事的想法,人的脑袋在这会变得聪明又清醒。
“爽不只是一种生理运动带来的物理性快感,”李玩没有否认她提出的可能性原因,一本正经地和她探讨,“关键是做的那个人,那才会带来指数性增长。”
钟绿摸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你这是在表白吗?”
甜言蜜语太多容易惯坏人,从此肆无忌惮。
李玩不回应,凑近要亲她,钟绿偏了头躲开,势必要他下不来台般尴尬。
第二天没有任何意外,互相感染致双双感冒。
她的脸埋在他肩膀上,李玩抱着她,感觉体温有点高,“你好像有点热。”
“我都说我要感冒了。”钟绿说话带着鼻音。
李玩催促她起来,叫了客房服务,从行李找了感冒药。
外面寒冷,抱团取暖应是不错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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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体
聂鲁达
女人的身体,洁白的丘陵,洁白的大腿,
你看上去像一个世界,温顺地躺着。
我这粗俗的农夫之躯将你开垦,
进而从大地深处跃出子嗣。
我孤单如隧道。众鸟离我而去,
夜色以它致命的侵袭将我淹没。
为了拯救自我,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
如我弩上之箭,如我弓上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