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先失去了理智,但他记得那甜美的味道。
甚至现在他的口腔中还残留着那滋味。
但比起那些,傅政言眼瞎更在意的是——他这次竟然没有发狂伤人!
从前每一次易感期,他如果不将自己关在特制的房间里,就必定会伤到人。
若不是身边安排了不少保镖,他甚至可能早就杀人了。
事实上,傅政言能做到这个位置,就不是会对政敌手软的人。
他手里也不是没沾过人命的。
之所以克制自己,是因为傅政言厌恶的是自我失控。
是不得不受信息素的驱使。
尤其是每次易感期时,他宛如野兽一般的行为,都让他感到厌恶。
所以宁愿每次易感期都躲在房间里打抑制剂控制。
加上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就因为目睹过被诱导出发Q期的Alpha的丑态。
那时候他就告诉自己,就算分化成了Alpha,也不要受信息素控制。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刻意压制自己的关系,导致他的腺部出了问题。
但今晚,他竟然完全抑制住了杀人的冲动。
想到这,傅政言再次看向被自己按在门板上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职业装,因为背对着他,只能看见她的后脑勺,而看不见她的脸。
但傅政言记得她被自己弄疼的时候,哭的有多可怜。
也记得她的味道有多甜美。
傅政言的喉头滚动了几下。
虽然身体里的躁动已经被压了下去,但被诱导出的假性易感期还是会有随时反扑的可能。
他需要抑制剂。
不过短短几个眨眼,傅政言脑海已经过了几个解决办法。
但最紧要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没有考虑太多,直接伸手在她颈侧一按,司晚柠就晕了过去。
她身体一软,傅政言就弯腰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