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地低语着,以指尖沾着蜂蜜,来到我的丰盈上,那对已经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柔地被捻弄着,然后低下头在我颤抖的粉红色蓓蕾上品尝着甜美的蜂蜜。沾染了我体温的温热蜂蜜。
“不要……停下……啊……”强烈的刺激让我难耐地甩动着夜色的长,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
他得意的看着我的媚态,一路舔下,把那火热的燃烧一直到我的耻丘,让黑色的毛也粘染上了金黄的蜜珠。
蜂蜜的甜美加上男性的气息充斥着我的房间,我已经被他弄的意乱情密,下体的花径早以开始流出爱液来,微微抽搐的嫩肉渴求着他的疼爱,渴望着象昨晚那样完美的征服我的身体,满足我燃烧的欲望。
他解开了我手腕的束缚,我的双手紧紧的扯住床单,等待他的口舌到达我的私处,甚至我已经微微张开双腿,恳求他的疼爱,我真的想要了。他却无情的从我的花唇边吻过,然后他的嘴角带出邪魅的笑容,用沙哑的声音诱惑道,“雪儿你已经很想要了吧,那就用你的手指打开洞口,邀请我啊。”“什么?”我仅存的一点理智出了最后的警报,他居然让我做那种事情?
难道他想把我的自尊打破粉碎,最后在踏在脚下吗?我强忍着身体的热望,把头甩到一边。
但是更可怕的折磨开始了,他的眼中流溢出邪恶的光芒,一手拎起我一双修长的美腿,一手把整罐的蜂蜜都倒在了我的脚趾上,大股的蜂蜜迅流下,在我嫩白的腿脚上流下金黄的条纹。
他炙热的鼻息喷在我柔嫩白皙的脚心上,让我觉得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仿佛火上加油一样。
他含住了我珍珠般的脚趾,和着蜂蜜一根根的品尝着,象在品尝美味佳肴一样。“呃……你……你过分……”我羞得快要哭了,一股热流已经从脚趾冲到了头顶。
我的秀足一向保养良好,五根微微弯屈的脚趾头长得十分秀气,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脚跟与前脚掌微微红,其余部分依然白皙光洁,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含弄在口中,他的舌头带着粘稠的蜂蜜在我的趾缝中穿行。然后笑着,将我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使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再用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脚掌轻轻的一刮,“啊…”随着我的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脚趾头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他的手指扳的根本动弹不了。
“呀啊……不要……”我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再是另一只脚掌同样被划了一下,我的身体象弓型一样曲起,下体的嫩肉猛烈的痉挛。
我从小唯一的失败就是芭蕾的练习,不管是什么样的舞鞋都让我的足脚疼痛难忍,最后只好放弃这项优雅的舞蹈。医生曾经说我的细嫩双脚天生神经达,容易受伤,让我好好保养,但是今天它们却成了我的死穴。
他软热的舌头时而顺着我足底的纹路慢慢来回;时而上下快的刮擦我的脚心;有时拨开我的脚趾,搔弄着我最敏感的趾缝,反复简单却有技巧的摩擦动作将我逼至狂乱边缘,仅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的赤足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感觉烧高欲望,我全身已经被欲火染的火红,在床上象被通红的虾子一样翻滚哀求。
“不要……饶了我吧……庭……庭……”我只求他解除这甜美的折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敏感的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舌头在我丝嫩脚心上的每一次收缩与爬搔,在我脚趾上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画圈都让我辗转反侧,脚尖的骚痒感觉不停地让淫液源源不绝流出才被洞穿过一次的蜜穴,染得床单都湿漉漉的。
我已经被吊到了情欲的山腰上,蜜穴里无比的火热,就是达不到喷的程度,难受的我顾不得天生的矜持,扭动着腰际,希望求得对方的爱怜。
“真的想要吗?”他如同帝王般的问。
“是……是的……”求他别在折磨我了,让我释放出那股在体内越积越多的情欲之火。
“那就做我刚才要求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他无尽的蹂躏,用微微抖的葱白的玉指,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慢慢拉开自己的穴口,自己的头甩向另一边,而我恰好看到了穿衣镜里返回的一幕,我正双腿大开,细嫩的双手撑开了自己已经艳色逼人的花洞,等着男人的恩宠。
我感到自己无比的下贱,无耻,放荡,恨不得马上羞死过去。
他的粗大的昂扬直接冲入,我感觉它就象清凉的泉水一样,带给我这个沙漠里的旅者以生的慰藉,我马上不知羞耻的用修长的大腿环住他的腰际,那股渴望爱抚的痛楚悄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喜悦。
他一边抽动着一边把床边掉落的p耳麦拔下,里面竟然传来我的声音,“我认识女性不应该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平等的两性关系不存在征服与被征服,男性为尊的时代就要过去了……”这是我接受女性频道专访时的录音?而我现在只能悲哀的从心底承认自己被他征服了,漫天的情潮完全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