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喜摸摸鼻子,他总觉得今日这位秦夫人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同往常,脸上的笑是僵着的,眼里还带着戒备,尤其是提到他们督主的时候。
“这怎么好意思,公公还是拿回去吧,我家绵姐儿福薄,当不起督主如此厚爱。”
曹氏一连串的说完,也不让德喜进门,吩咐门房立刻把门关上。
门房原本就是宅子里的下人,擦着汗对德喜道:“公公,得罪了,得罪了。”说完就把大门关上,一条缝都没露。
德喜回头看着好几箱的补品,心凉了半截,这要是原封不动带回去,东厂就要变天了吧。
饶是德喜再为难,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东西带回去,再缩着脖子向孟长安禀报:“督主,秦夫人就是这么说的。”
德喜悄悄抬头,孟长安的脸色冷得吓人,双眼微微眯起,眼中冷光乍现。
“起来,随本督看看去。”
孟长安带着德喜从东厂内部侧边的小门走上一条窄巷,转了个弯就到了孟宅门口,这也是他当初买这所宅子的原因。
德喜上前拍门,两声后,门房把门打开一条缝,看见是德喜,立刻说道:“公公,夫人说了,不让小的放东厂的人进来。”
德喜啐他一口:“你瞎啊,看看是谁来了。”
门房往外瞄了一眼,当即大惊失色:“督主,小的该死。”
孟长安上前踹了他一脚,冷哼一声:“秦夫人说东厂的人都不让进?”
门房苦着脸:“夫人,夫人她确实是这么说的啊。”
孟长安挑眉反问:“那本督呢?”
门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孟长安又踹了他一脚,发泄出心中的郁气才往里走。
曹氏脸色难看找来的时候,秦绵正在屋里仔细研究着几种寿字的写法,还找来许多古籍查看翻阅。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秦绵繁忙中抬头,见曹氏气得直喘,眼睛通红。
曹氏声音哽咽:“绵姐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和孟督主的关系,梁世子才会与你和离。”
秦绵站起身,皱眉道:“母亲听谁说的?我与梁明泽和离跟孟督主有何干系?”
曹氏:“你还想骗我,我今日去进香见了思岚,她都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