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儿子,一碗水可是端不平的!朱祐杬乃邵妃的孩子,平时经常能见到,再加上朱祐杬确实有股子伶俐劲儿,还有万贵妃不停在他耳旁吹枕边风,他自然觉得朱祐杬更像自己。
至于朱祐樘嘛……
那病秧子是什么货色?有娘生没娘养,且他娘亲还是异族罪人出身,这种人连血统都不纯正,怎么配当太子,日后更是要当皇帝?“这样啊,那朕再好好斟酌斟酌……太子大婚之事,先暂缓吧……”
良久后,朱见深终于做出最后的决定。
……
……
张府。
张峦在外喝酒,来了个夜不归宿,这还是他入京之后第一次这么做。
等第二天上午,张峦带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时,金氏压根儿就没给他好脸色看。
“这不是几个同窗相约,做了场文会……适逢正旦节假期将过未过,马上要重回国子监读书的关口……”
张峦继续编织着他那极度不靠谱的理由。
张延龄在旁出言调侃:“爹,你不都当官了吗?怎么还要回国子监去读书?读什么书能让你做正四品朝官?”
张峦老脸一黑,却是急忙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读书能让人知天下、明是非,难道你连这层道理都不懂吗?“哼,年后为父就给你找先生,你要好好就学,别辜负了为父对你一番期望。”
“吃吧。”
金氏将饭菜近乎是砸到桌子上。
意思是,你出去花天酒地,我还在家里给你做饭,我有多不容易?张峦坐下来,笑意盈盈:“家有贤妻,夫复何求?”
张延龄心想,老父亲求生欲很强啊,看来以后为了家庭和睦,少不得要撒谎,类似的说辞会一套一套来,有得瞧了。
“延龄,你兄长呢?”
张峦岔开话题问道。
张延龄回答:“一早出门去了,娘让他去买酱油回来,结果也不知去了哪里,到现在都不见人影……可能是找个地方消遣去了吧?”
“买酱油这件事,还用得着他亲自出马?去,把人找回来。”
张峦吩咐道。
金氏埋怨:“这事怨得了孩子么?天天闷在家里,人都快憋疯了……自打咱们家到了京城,你不让他们兄弟俩读书,也没给找个正经的营生,听到有机会出门,那还不拼命争取……
“哦对了,今天一早有官府的人在外面布置,到底在干啥根本就看不懂,你知道是在做什么吗?”
“我也不清楚具体状况。”
张峦不以为意地回道:“闺女进宫这件事,流程繁琐得很,估计是要行纳采和问名礼吧。后续恐怕还有别的什么礼数……”
金氏质问:“那你不早些回来?还在外面花天酒地鬼混?”
“这不是……跟几个同窗多喝了几杯么?妇道人家絮絮叨叨,徒惹人嫌……你看看我这身子骨,难道还怕我在外面做什么不成?”
张峦黑着脸说着。
张延龄在旁听了,心中不由一乐。
老爹,看来你身体很虚啊,原来家里两个你都应付不了?
不过家花哪有野花香?身子骨咋样,还是要看外面的野花到底能不能做到香气逼人,诱发你身体本能的冲动,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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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