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还真是够冷酷的,绝世尤物送上门,你这么伤人家的心……”
顾云海话没说完对方已经不耐烦的挂断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顾云海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老三,你这么认真,不好,很不好,我一点也不喜欢,如果我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自己呢!”
郝连菲是被楼下噼里啪啦的响声给吵醒的,起身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能睡,要不是昨天又是爬山又是打球晚上又被某人折磨的连连求饶她今天也不会睡的这么迟。
低头看看身上一个个深浅不已的吻痕她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连脖子里都有让她怎么见人?
在床上纠结了半天只好认命的洗澡刷牙,从衣柜里拿出顾沧海的白色衬衫当作睡衣,平整有型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正好到白嫩的大腿,虽然有点短但她勉强能接受。
响声是从厨房传来,郝连菲到时厨房里正浓烟滚滚,一股刺鼻的糊味传来呛的人连连咳嗽。
顾沧海系着明显小一号的围裙,头发凌乱一脸沉重的看着浓烟滚滚乱七八糟的厨房,那表情严肃的让人以为在谈一笔上亿美金的合约。
郝连菲忍不住捂嘴狂笑,很没形象的笑的东倒西歪,顾沧海转过头眼睛一亮,丢下手中的锅铲把她抱个满怀。
“咳咳……松手,都是油烟味。”郝连菲嫌恶的想躲,无奈某人厚着脸皮凑的更近,吻上她的红唇尽情的缠绵不放。
“混蛋……”好半晌她才挣扎开他的吻。
“你这是要制造第三次世界大战?”郝连菲抬起下巴朝厨房示意。
提起这个顾沧海一脸沉重,一本正经的说;“这是克里搞的,我实在看不下去,才打算出手帮忙清理一下。”
某个倒霉蛋昨天晚上被迫打了一个晚上麻将今天早上才回公寓刚刚睡下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嗯!天冷了肯定是感冒了。”
郝连菲明显不相信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直到看到某人俊脸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心中偷笑面上却不揭露,配合着
说;“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这里我来处理。”
哎!艺术家的手哪里拿的起锅铲,看着就不协调嘛!
郝连菲用毛巾捂着鼻子走进厨房先把燃气阀关上,然后把抽油烟机打开,看着锅里焦黑成一块的东西实在想象不出它原本的样子,很快油烟散尽,全套意大利进口高档厨具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郝连菲一阵无语,其实她也不太会做饭,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一日三餐全部是在外面解决,如果遇到休息宅在家里不出门的话就随便对付一下,煮个稀饭下碗面条是她比较拿手的,估计以顾沧海挑剔的毛病肯定一脸嫌弃。
快速把厨房收拾一遍,最后从冰箱中找出新鲜的奇异果榨了两杯果汁,翻了冷冻室居然还有很之前煮好的燕麦粥,估计是钟点工做好的,从新加热就可以吃,现在也只能凑合一下。
郝连菲端着果汁和燕麦粥走进餐厅时顾沧海已经换了套白色休闲装坐在椅子上专心修剪着面前的路易十四玫瑰花,娇艳的玫瑰在他的修剪下插在淡蓝色水晶花瓶中,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散发着馥郁而独特的香味。
郝连菲不得不承认厨房真的不适合他,光是想象就让人破灭。
顾沧海把最后一支玫瑰插好,浅笑着接过郝连菲手中的托盘把饮料和燕麦粥放好,凝视着郝连菲说;“玫瑰喜欢吗?”
郝连菲低头深深嗅了一下香味,点头说;“喜欢。”
“以后我每天帮你采一束。”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你每天采花我每天做饭。”她其实也是厨房白痴好不好,哪里能坚持的下去。
“一点不懂的浪漫。”顾沧海不满的低喃,低头品尝一下奇异果汁,细想了她话中说的‘每天’一脸兴味的抬起头说;“你这个提议不错。”想想就觉得开心,每天呢!
“你想的美。”她郝连菲绝对和贤妻良母挂不上边。
“菲菲你知道路易十四的花语是什么吗?”吃完最后一点燕麦粥,顾沧海抬头一本正经的问。
“什么?”玫瑰她收的不少,但大多数都随手丢在一边,从来没那个闲情逸致去研究什么花语,她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又不是十六岁的少女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浪漫。
“我只钟情你一个。”顾沧海忽然低头凑上前来,高挺的鼻梁几乎贴在她的耳畔暧昧呢喃,“菲菲我没吃饱。”
“那怎么办?叫外卖或者出去吃?”一杯果汁加一碗燕麦粥确实吃不饱。
“我想吃你。”顾沧海不着痕迹的坐在她的椅子上把郝连菲抱起来跨坐在他的长腿上,两人亲密的贴在一起。郝连菲紧张的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只觉得呼吸急促受到蛊惑般慢慢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顾沧海眼底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修长的手掀开她宽大衬衫,慢慢加深这个吻,两个完美的身体疯狂的纠缠,郝连菲细碎的呻吟让顾沧海的动作愈发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