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哥不帮你,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个小丫头啊。
郡主都诉苦说她们为了擦地整夜未眠,这山上风呼呼吹的,你让人罚跪?
可不是顶不住了呗!现在什么情况,可别闹出人命啊!”
元琰一脸不相信,“我让御医去瞧了,具体情况的还没回报,跪一会儿就出人命了谁信呢?分明是故意赖我。”
“这可说不好,我可听说这观里死过一个丫头的,也是突然发病。”
夏元道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提起下午听来的消息。
“不至于吧。”尽管嘴上硬着,元琰的语调已透出一丝不安。
夏元道的关心点略有不同,“郡主跟你发火了?”
“嗯。”
“这丫头也太没大没小了,不过你也是,好端端地你干嘛跟个丫头计较。”
夏元道叹了口气,“算了,你就别给她添堵了,二哥替你去瞧瞧情况,如何?”
“那……就多谢二哥了。”
“自家兄弟,何须言谢,你脚还没好,快回房休息吧。”夏元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可以亲近霍隽深和夏昕雅的机会,二皇子自不会放过,当下穿上披风就往郡主的院中走去。
半道才想起天色已晚,随意进出似有不妥。
犹豫间,正巧遇到了往回走的御医和九仓,赶忙问道,“病得很重吗?”
夏元道眼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欢喜,话一出,那份藏不住的喜悦语调把他自己都吓到了。
旋即轻咳着掩饰住,沉声道:“病人情况如何?”
两人行了礼,御医满脸严肃,如实回禀道:“回殿下,很重。再耽搁,脑子估摸就烧坏了。”
“可是罚跪罚的?”
“啊?臣不明白,殿下所言何事?”
御医神情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九仓几不可见地咬了咬牙。
夏元道扫了一眼九仓,放过这个话题,“郡主心情如何了?”
“禀殿下,老臣去时,华宁郡主已经回房了。”
“行了,你们走吧。”
夏元道摆了摆手,他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到夏昕雅回了房间,他也不往前走了。
站在原地琢磨了会儿,决定先去找他的好父皇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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