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夕饶覆上她,一边亲着她,一边扯她腰带。
襄锦夜别开脸,不由骂了起来:“混蛋,我说我不要,我怀孕了。”话语间,她已经忍不住全力推他。
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牛,亦全力控制着她。
就算是平时,她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是现在身体有恙时,她一边护着肚子,一边挣扎,试着又对他用激将法:“你给我滚,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就这么离不开我?”
常夕饶闻言,动作顿住。
他抬头掐住她的下颚:“你果然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想逼得我主动找你,承认离不开你?”
襄锦夜便顺势道:“对,你若不放开,就是离不开我。”
常夕饶眯眼冷笑:“随你怎么玩,现在爷确实需要你,你也只有这点作用,其他的,我不在乎。”
言罢,他陡地用力,撕了她的衣服。
襄锦夜彻底慌了,一边推他,一边大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忍一次会死?我怀孕了,怀孕了,怀孕了……”
然而她越骂,越怒的他就越凶残,越是不容拒绝。
他将她控制得死死的。
一夜的腥风血雨,襄锦夜由最开始的骂骂咧咧,手脚并同的疯狂拒绝,到后头的无声绝望。
头一次,她对他产生憎恨的感觉。
日头悄无声息地由东头爬上,床上的常夕饶早早醒来,他看了眼怀中脸色苍白的襄锦夜,没管她就起了床。
因着他的肆。虐,他们每次过后,她的脸色都会不好。
所以这次,他没有多想。
他穿了衣,没再多看她,开门离去。
被问齐挡在门外候了一夜的小谷,脸色亦是不好,她见他终于离开,立即跑入房内,慌乱地喊着:“少夫人。”
襄锦夜已是在昏迷中,被小谷唤了许久,才睁开眼。
她想到什么,立即吩咐小谷转过身,她掀开被子为自己查看起来,见到果然出了血,她又立即吩咐:“快去唤府医。”
她的唇颤了颤,努力保持着冷静。
腹中明显的疼痛,让她不敢再乱动弹半分。
晴空之下的沂都各街巷人流不断,总不乏笑语吆喝声,更显出了一座大城的繁华生息,欣欣向荣。
然,忧愁总是无声息地藏于其中。
转瞬便是十月二十日,陆漪目前最害怕的日子,可她却因被杨寻瑾看得太紧,始终找不到救襄锦夜的机会。
这日一早,她就不安地从杨寻瑾怀里醒来。
为了放松他的警惕,这两日她尤其乖,似乎已经放弃管襄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