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她还要装作无辜可怜。
她仍眼巴巴望着常夕饶:“夕饶哥。”
在常夕饶看来,自从上次襄锦夜生辰后,这女人就变得比以往还要不可理喻,还要霸道泼辣,也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越发不能容忍,他的声音更加冷厉:“襄锦夜,你发什么疯?”
襄锦夜语气不比他好:“她毁了我的心血,我绝不会放过她!”
常夕饶道:“你如何证明?”
襄锦夜道:“证据你自己找,老娘没兴致与她浪费时间,这次不让她知道厉害,我就不姓襄。”
常夕饶将柳遥遥拉到自己身后:“你试试。”
“你……”襄锦夜看着他如此坚决地维护着其他女人的一幕,不由想起他从未把她这个妻子当人对待过。
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满是怒意的心中难得生起心酸。
她呼了口气,定定地瞧着他。
僵持间,柳遥遥的目光落在襄锦夜头上那发簪上,她诧异地朝其靠近:“锦夜姐,你的发簪是从哪里来的?”
襄锦夜闻言,看向柳遥遥。
柳遥遥继续道:“你那发簪太像我遗失的那个,可否取下给我瞧瞧?”
襄锦夜拧眉冷道:“凭什么给你看?”
柳遥遥忽然湿了眼:“我娘去得早,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她的遗物,我就只有一个发簪,却被我不小心遗失,如何都找不到,锦夜姐这发簪着实与我娘那只太像,我就看一眼。”
襄锦夜闻言,便厌恶道:“这是我娘的遗物,你不配碰。”
哪有这么巧的事,这断是又要玩心机。
柳遥遥祈求着:“锦夜姐,让我看一眼,看完就给你,你我都是失去母亲的人,我的感受你应该懂。”
襄锦夜无意与之废话,只道了声:“小谷,扶我进屋。”
有常夕饶这个碍事的在,她估计是碰不得柳遥遥一下,只会徒增怨怒烦恼,她决定待他不在再说。
柳遥遥急出了眼泪:“锦夜姐!”
襄锦夜在小谷的搀扶下缓缓朝屋里走去,柳遥遥突然过去拉住她胳膊,她下意识将其甩开:“滚!”
柳遥遥摔倒在地,双手被地上石子划出血,她抬头看向襄锦夜,满目眼泪的模样多了份凄惨:“锦夜姐……”
常夕饶立即扶起她,朝襄锦夜喝了声:“襄锦夜!”
襄锦夜看了眼柳遥遥,心觉自己的力道不至于能将其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