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温家是自作自受,但陆漪却不无辜。
陆漪凭什么能成功嫁给国师?
她缓缓爬起身,再看了看眼前房门,想了想陆漪那极为不对劲的状态后,红着眼转身离去。
随着温玉霜的离开,躲在院侧不远处的映雪轻步过来。
映雪瞧了瞧里头,稍思后,也快速离去。
房内,胡一栀忙去到床边抬手搁在陆漪身上,劝道:“陆姐姐不要将她们的话放心上,温家是自己该死。明明是他们不自量力与公子斗,才走到如今这地步,而柳寂淮……”
她顿了顿,继续道:“柳寂淮的死都是公子的错。”
陆漪未说话,眼角也没了泪,她一直闭着眼,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却反而让胡一栀觉得瘆得慌。
胡一栀不由唤了声:“陆姐姐!”
陆漪始终不给回应,模样似乎在渐渐变得平静。
另一头,映雪将陆漪这边的事情告诉了刚从外归来的温玉璇,温玉璇闻言,差点砸了手中茶杯。
杨寻瑾居然当真要娶陆漪,而且迫在眉睫。
她怎么可能允许?
她压下心中愤怒,缓缓放下茶杯,忽然冷问:“你说陆漪状态不对劲?如何个不对劲法?”
映雪想了下,道:“像是伤心欲绝,心死如灰,还受了伤。”
温玉璇又问:“什么事情令她如此?”
映雪道:“不知。”
温玉璇便吩咐道:“去查查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映雪应下:“是!”
温玉璇看着映雪离去的背影,直接捏碎了手中茶杯,巧妙的力道下,她并未伤手,反而滴水未沾。
她眯起眼,既然陆漪回了温家,那别想活着出嫁。
次日一早,映雪就带着查来的信息归来。
她禀报道:“奴婢派去的人查到昨日国师一走,陆漪就去了叶千门柳少主死去的地方,以及叶千门。”
温玉璇问:“为何?”
映雪道:“原因查不到,奴婢派人查之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也都查不到,她似乎就是在国师府内莫名变成这个样子,因为国师府内的事没法查。后来奴婢又试着转变方向,查柳少主的死,亦是查不到一点信息,只知道他死于离东城门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山坡下不远处。”
温玉璇又问:“柳寂淮死前的活动轨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