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空荡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谁也不能帮她。
晚上,张安军找了一处桥洞躲避风雪,看着鼻青脸肿的女人,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以后给我说话小心点儿,若是再不老实,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还给你留口气了。”
“。。。。。。是。”
王明月眼中含泪,整容的鼻子塌了,再加上一脸青肿,哪里还有往日的半点风情。
不过经过这次毒打,她也终于老实下来,看到张安军,都会心有阴影,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开。
虽然想过逃走,可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况且现在所有的钱,都在张安军身上,她也只能乖乖跟着。
不能坐火车和客运班车,因为雪天,连黑车都没有,他们就这样艰难行走。
终于,在第三天,雪停了。
那些还要讨生活的黑车司机,第一时间,便开车出来拉活赚钱。
张安军和王明月再次有了神采,激动的拦下车,交钱上去。
车上没有暖气,只有售票员的脚下,有一个电暖炉。
窗户并不牢靠,从缝隙中,吹入刺骨的寒风。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也算是冰释前嫌,又靠在一起,彼此取暖。
路上有冰,司机开的很慢很慢,再加上还要揽客,车子不时还会停下来。
晃晃悠悠间,车上的人都昏昏沉沉的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平静的车厢内,却突然响起一声怒吼:“要想活命,就把值钱的,都给丢到袋子里!”
“啊!不,不要杀我,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售票员见为首的男人拿着猎枪,枪枪指向自己,便立刻尖叫一声,把所有车票钱都丢进袋子里,然后哆哆嗦嗦的抱着头,不抬头。
其余乘客也有不愿意者,可那猎枪实在是太过骇人,就算是不开枪,用枪托砸一下,也是瞬间头破血流。
张安军和王明月坐在最后一排,紧紧抱着背包。
他们看着打劫的人,在一点点向自己靠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怎,怎么办?”
女人紧张的快要哭出来了,若是没了钱,漫漫长路,他们如何到南方?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背包,用力一扯,便从她怀中抢走了。
“哼,臭娘们,不想活啦,竟然还敢反抗!”
“不不不,我不敢。”
也算是幸运,王明月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消退,再配上扁塌的鼻子,样子很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