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哥儿,你,你,额角有血,我,我不是故意的,来,我给你擦擦。”
许亭松伸出手,果哥儿本能的抖了抖,往后退了退,许亭松被果哥儿下意识反应给刺激到,眼神晦暗不明,有些疯狂的吼道
“你怕我,张筱果,你竟然怕我,你怎么能怕我,我为何躺在床上你不清楚,我现在这么惨都是拜你所赐,我跟你说,你一辈子都欠我的,现在所有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果哥儿看着许亭松如此癫狂,他只是擦了擦额角的血迹,开始收拾屋子,一句反驳也没有。
许亭松哭了,将头淹没在被子里默默哭泣,他也不知道为何他跟果哥儿走到这一步,合离吗,他舍不得,用尽一切办法才娶到的人儿,他不愿意放人走,可是还能好好在一起吗,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
果哥儿收拾好屋子,看着床上哭得一抖一抖的人儿,没有说话,将蓝桉买给他的银饰都拿去典当了,换成银子,家里的银两都被许亭松败完了。
许亭松知道果哥儿离开了,他想果哥儿应该是走了,也对,娇生惯养的哥儿怎么会一直陪着他这个废人,这样也挺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有脚步声传来,许亭松不愿意睁开眼睛瞧瞧,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松亭感受到温热的毛巾覆盖在脸上,眼泪默默流了下来。
“松哥,吃饭吧。”
许松亭睁开眼睛,果哥儿将人扶起来靠着床头,不再多话,一口一口的喂着饭食。
许亭松看着果哥儿的额角,肯定会留下疤,果哥儿那么爱美,他竟然在他脸上留下疤痕,许亭松伸手摸了摸果哥儿的额角,温声开口
“果哥儿,很疼吧,对不起。”
“松哥,没事儿,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请了朱大夫来帮你治腿。”
“哪来的钱,你哥应该不会给钱你吧?”
“我把银饰典当了。”
许亭松神色复杂的看着果哥儿,果哥儿还是淡淡的表情
“果哥儿,我不值得。”
“松哥,你比那些死物值得。”
两人就这么诡异的和好啦,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夏大哥收到蓝桉送到的竹叶青也是很惊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精美的酒坛,不由的对里面的酒有了期待。
夏大哥迫不及待的开坛倒了一杯,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夏大哥细细品尝一口,是好酒,他留下了一坛,给皇兄送了两坛,各个世家送了一坛,剩下的都送给萧家了。
竹叶青又在都城引起轩然大波,夏大哥加急给蓝桉写信,世家愿意出百金买之,蓝桉收到信后勉强给了三十坛给夏大哥,并告知夏大哥下批酒要半年后才有。
朱泥瓦匠跟谢大哥没有举办暖房宴,主要是顾及蓝桉的身体,现在张家众人也都忧心忡忡。
鹤大哥也是回了村,张筱墨让张家人时刻做好准备,也是提前把朱大夫请家里住了下来,白鹭也是派了两个靠谱的稳婆过来了,期待了这么久,总算这一天要到来了。
张筱墨特意去了张家夫妇的坟头,他太紧张了,他希望爹娘在天之灵能够保佑蓝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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