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月现在十分的气不顺,她本来以为这一些东西可以为自己抵债的,可是谁知道只值五万两,还是白银,她不活了。
一路走,夏卿月一句哭丧着脸道,“莺歌,你说我是不是作孽啊。”她怎么就欠了十万两黄金呢?怎么就欠上了呢?
莺歌眼角一抽道,“王妃怎么这么说。”王妃貌似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啊,怎么就作孽了呢。额,除了三天前不小心把那件流传已久的凤袍给烧了之外。
某女表示很忧桑,“你看,我无缘无故就从一个王妃变成了一个负债的王妃。”
“这不是一样吗?”这有什么好忧伤的,在莺歌看来,王妃既然已经嫁给王爷为妻了,那他们两个就应该相敬如宾。这钱财上面,王爷应该是与王妃开玩笑的吧。毕竟王妃什么也不做,怎么可能还得起这十万两黄金。
某女哀怨,“哪里一样。”
把眼光转向一旁的南风道,“南风,你来说,哪里一样了。”
试问一下各位亲们,如果你当总裁可以享福当得好好的,突然接到一个通知说你是个诈骗的,你欠了十万两黄金,你会是什么感想?她夏卿月此时就是这种感触。
南风目不斜视道,“王妃,前面就是大门了。”
夏卿月瘪嘴,花孔雀手下的人都是闷骚型,一个个都是榆木疙瘩。她诅咒他们以后都找不到老婆!让他们疙瘩一辈子。
“王妃,我想到哪里不一样了。”看着眼前的大门,莺歌突然发生道。
“什么。”继续哀怨,她对莺歌这个以夫为天奴隶思想根深蒂固的人的回答完全不抱有任何希望。
“就是你欠了王爷十万两。”莺歌道,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两者之间的不同了。
“砰。”夏卿月轰然倒地,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件事,不要再来伤她的心了,说好了伤不起了!
“王妃,您没事吧。”莺歌惊呼,感觉把夏卿月从地上扶起来。
夏卿月病怏怏的站稳道,“没事,我只是脚软而已。”再加上有点心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死不了的,最多她就变成那个林妹妹,只不过她忧郁不是因为宝哥哥,而是为钱哥哥。
“肯定是伤势还没有养好,你说皇上为什么一定要把家宴定在今天,王妃你等一下肯定有罪受了。”莺歌担心的道,她是一个奴婢,她自然知道跪来跪去的苦楚。特别是夏卿月现在身上还带着伤。
夏卿月在心里暗自咒骂:谁知道那个皇帝是发了什么神经,和他儿子一样,都不是好货!
王府门外停着一辆显眼的马车,没有任何的装束,只在马车的窗户下面写了一个陌,然后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大概是证明陌王府的符号和告诉别人这是陌王府的车吧。
夏卿月出了王府,她顿时感觉自己如脱笼之鹄一样自由,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她在屋子里霉了这么几天,在不晒晒恐怕要生菌了。
朝天空吸了一口气,夏卿月感慨,她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她突然想到一句台词,好美的天气,好美的莺歌,好美的——
夏卿月正准备按照紫薇的话说下去,可是对上马车旁边那双狭长的冷冽丹凤眼,话语瞬间收了回来。撇了撇嘴角,什么都好,如果不见到墨寒,那就更好了。
“王爷。”南风率先走过去,双手握拳行了一个礼。
“嗯。”
墨寒眼神臭臭,本来要进宫就心情不好,在这里等了夏卿月这么久,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给他迟到。他不得不派南风去看看她们在搞什么。
本来等得就不耐烦,这会见夏卿月眼中的那种**裸的极度嫌弃,好似他是什么病毒一样,这让墨寒的心情糟到了极点。不过他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用那种专属于他的冷冽声音道,“还不给本王过来。”
哎,夏卿月叹了一口气,自由是有限度的。她也就只能自由那么几分钟。认命的慢慢的朝墨寒的方向移去,速度堪称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