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逃避这种感情,借用和纪辅的交|合来发泄他的不满和苦闷。
在日如一日的做|爱中,他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而纪辅永远是笑吟吟的望着他。
沈延安慰自己,他只是把黏糊糊的情|欲当成了感情,一切都是错觉。
一定是的。
沈延凑上前,吻了吻纪辅的唇。
纪辅感觉到沈延的怪异,眯起眼睛笑了一会,忽然伸手勾着沈延的下巴,微微用力说:“真可爱,可爱到想要欺负你。”
沈延被他说的脸红,想了想试探的说:“你不怕跑了吗?”
纪辅但笑不语,拍拍沈延的腰,“我本来是没什么耐心的,你既然要快点,我就不客气了。”
沈延微微一愣,没说话了。
纪辅歪头,“沈延,你知道你一直用什么眼神看我吗?”
“嗯?什么?”沈延微颤,尾音都飘了。
纪辅垂眼,轻轻的用力,勾唇:“暂时不告诉你。”
沈延闭眼,“妈的,快点。”
“好的,宝贝。”
“别张嘴闭嘴就宝贝,谁他妈是你宝贝。”沈延怒骂。
纪辅笑呵呵,“知道了。”
做完之后,纪辅拉着沈延去洗澡,两个人躺在狭窄的浴缸里,有些发闷,可是谁都没有先起来。
沈延垂眸,装作不经意的问他:“你之前去哪里了?我还去你画廊了呢?”
“哦,我知道,那天正好不在画廊,去市里了。”
出奇的,纪辅竟然解释起来,他笑着握住伸延的手,“最近有个国际画商来了,我跟着招待了几天,嗯,还没走呢,明天还要继续去。”
“哦。”沈延冷漠的抽回手。
纪辅又抓住,“保证早点回来。”
沈延顿住,“又和我没关系。”
“知道了。”
纪辅真的是个攻心高手,一晚上再没说那些事,结果在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开车到苏况办公室接走了沈延。
苏况看着沈延的眼神,几乎是怜悯的,沈延几乎不敢看,头也不回的跟着纪辅走了。
纪辅的车拿回来了,沈延一直不知道,看见他开才晓得他应该是回过家,也没问就说:“是去吃饭?”
“嗯,请人吃饭,你陪我去吧。”
沈延下意识问:“是谁?哪家酒店?有什么忌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