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纯粹的享受我理解不来,对我来说,交往就是两个人的事,没有第三个人。”
杨起舞只能说了这一句,然后范乐凯又哭了,边哭边说夹着酒气:“你就是这样,你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所以我不,所以我不敢让你发现……你就是这样的人……”
似乎一会儿醉一会儿醒的,真是麻烦。
“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们确实不合适,就这样吧。”杨起舞准备掐电话。
“等等,等等啊起舞,你一定要来找我!我快不行了!”周围的声音很吵杂,很明显他是去泡吧了,以往这个时候杨起舞都要接他回家,因为范乐凯的酒品实在让人很没有办法,上一次他把酒吧的吧台柱子整个儿抱着猛摇,非说要带它回家,吧台柱子是他心爱的女人,搞得杨起舞和保安两个人只得找了个木头衣架代替,让他抱着抬回家。
杨起舞拿了钥匙,把手机塞进小包,带上门出去,心底满满的一声叹。
为什么分手了还有人这样不干脆?
真烦。
真烦!
徐随风丢开账本,他觉得最近有点说不出来的烦躁,这点烦躁,好像是从再度遇到杨起舞开始的。
哪怕是在酒吧里,这点烦躁也跟着他,死不离去的。
徐随风和夏大棋,还有助理三个人,在酒吧里闲聊。
话才讲几句,就听见吧台那边一阵吼叫,有个男人在发酒疯。
“亲爱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和小杏真的只是炮友,我根本不爱她……”
“切,根本不爱的还能上床,真是有够渣!”听出个中原由来的小助理不屑的嚼着杯中的冰块,一脸完全的嫌恶。
“哎呀,你们女人不懂啦,男人是可以把爱和性分开来的。”夏大棋连忙替自己和所有的广大同胞鸣冤。
“借口。”小助理两个字就把夏大棋打回原形:“上了就是上了,哪来那么多理由,承认自己花心很难吗?非得搞一副很专情的模样。□□,还分性别,我们女同胞就没需求了?为什么就你们男人整这一套的性和爱分开来的鬼论,分什么分?怎么不把上半身和下半身分开来?”
夏大棋回不出话来,大概是小助理顶了一句全天下男人都回不出话来的话吧。
□□,不分性别。
嗯,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
那个长发男人还在鬼哭狼嚎,酒保过来,叫了几个人来劝,但是他不听,还挥着手臂胡乱发疯,一直说自己的女人会过来,酒保没办法,只能叫几个人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