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因楚斯年大幅度的运动,在他们的身体周围掀起一bobo浪潮,就着身体衔接处的撞击声,演奏出一曲yin靡而暧昧的美妙乐曲。
“宝贝儿,喜欢吗?”
“……”盛夏顶弄的根本所不出话来。
“嗯?告诉我!”楚斯年咬着盛夏纷嫩的背肉。
“……喜欢,喜欢……”
“真乖!”楚斯年吻着盛夏的耳垂,更加卖力的顶弄小女人的蜜雪。
盛夏大脑一片空白,闭着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巨大一次次撞击到她最敏感的一处,快乐的似要疯掉。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下绞紧内壁,夹的楚斯年发出一声声粗喘与低吼。
“宝贝儿,你是要夹断我吗?”楚斯年整个身子向后仰起,额头的青筋突起,忍着被绞的疼痛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腰腹上,报复性的顶弄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
剧烈的拍打激起的水花溅了一地,将俩人的晴欲掀到最高峰……
盛夏被晴欲染成粉色的脖颈仰到极致,曲线优美的弧度像是一只在澄澈的湖面上高雅的白天鹅,被楚斯年顶的身体一颤一颤……
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上下不停地跳动着,诱人的乳波在氤氲的空气中划出优美的线条,蜜雪的内壁摩擦出一阵阵惊鸾,就在眼前闪出一片电光火石之时,急速收缩的那里陡然腾空。
盛夏立时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惊讶错愕的转身望去,只见楚斯年表情痛苦,腿间那个如擎天柱一般高昂,喷射出一股白浊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线,最终漂浮在水面上……
“你……为什么……”
盛夏羞赧却还是忍不住心里强烈的好奇心,指着水面上的乳白色问。
楚斯年直起身子将满脸疑惑的小女人揽着怀中,涔薄的唇欲言又止的启开了下,眸底的柔情是越发的浓郁。
他不喜欢隔着套子感受小女人的甜美,但也不想事后再给小女人吃避、孕、药,所以才会在自己攀上顶峰的一瞬间将自己的坚硬抽出,孕育生命的种子排在体外。
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
楚斯年清理干净盛夏和自己的身体,抱着她走出浴室……
然而,刚把小女人放在床上,看着小女人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出水芙蓉般的粉色娇躯,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一下,腿间蛰伏的某物又一次高昂起来……
盛夏累的近乎虚脱,但楚斯年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越发的凶猛,将她在床上摆弄成各种姿势,一次次不知餍足的索取……
盛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本能的在楚斯年身下发出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娇吟,身体撞击的拍打声一点一点刺激着她的神经,窄小的那里清晰地传来暧昧的水泽声,结合处溢出的液体被楚斯年的肿胀挤压喷溅,衔接在一起的地方,早已经是yin靡一片……
第二天早上,盛夏是被扑面而来的薄荷味清凉气息和绵密的吻扰醒的——
“别闹!”
盛夏白了一眼在她身上捣乱的男子,转过身去继续睡。
不是起床气,而是昨晚被他折腾着整整一夜,现在连骨头都是酥的,当然对这个始作俑者没好气了。
“好吧,你继续睡吧,我走了。”楚斯年直起身子,淡淡的说。
盛夏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去哪?”
“这个时间,当然是上班了。”
盛夏顺着楚斯年的视线望去,惊叫道:“天呐!都八点了,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不是心疼你,让你早睡一会。”楚斯年将乱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给盛夏。
“哼!”盛夏没好气的接过衣服,小声囔囔:“禽兽!”
我不是心疼你……
说的多好听!
昨晚折腾她的时候,她怎么就没看出一点心疼来。
“你说什么?”楚斯年坐下来,一脸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