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一事,就交由太师和礼部负责!”萧墨白道。
想了想,萧墨白又补充了一句,“江寻屿也一起负责吧!”
【啊?怎么还有我的事啊!】
萧墨白话都说了,江寻屿只能领旨。
京城也渐渐热闹起来,大街上随处可见进京赶考的考生。
江寻屿带领着一队侍卫在京城巡逻,以防有人闹事。
这不,就出事了。
一群人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反正场面是不太好。
江寻屿带着人过来,走近才发现原是一个男子被众人围在一起,说是偷了锦衣华服男子的东西,价值千金,珍贵非常。
“发生什么事了?”江寻屿周身气质出众,身后又跟着侍卫,众人见江寻屿身份不凡,纷纷让开了道路。
“怎么回事?”江寻屿询问。
朱德胜看到江寻屿,立马就谄媚地凑上来了,“江大人!”
江寻屿抬起头,示意他站在那就好,“说说是怎么回事!”
朱德胜立马就义愤填膺地指着孟津塘,“都是他,一个乡下来的穷小子,居然偷了我花费重金才买来的紫金毫笔!”
孟津塘连连摇头“大人,我没有,我刚刚只是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公子,紧接着他就说他的毛笔不见了,硬说是我拿的!”
“刚刚就你撞到了我,不是你还会是谁!”朱德胜朝着孟津塘说完,又看向江寻屿,“江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做什么主,明明就是你陷害人家,也好意思让我做主!】
【这就是孟津塘了吧!】
江寻屿在心中吐槽道。
“朱公子,你的笔既然是随身带着的,那你放在哪里了,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在此之前,你有拿出来过吗?”
“我都是放在盒子中好生保管,他撞到我之后才发现不见的,我今天早上出门前还拿出来看过,那时都还在,就是被他撞到了才不见的,都这样了,还会是谁偷的。”朱德胜谎话是信口就来。
“那这位公子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江寻屿看向孟津塘。
“读书人行得端坐的正,这事不是我做的,我绝不会承认,再者,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就凭我撞了你一下,就认定是我偷的,那岂不是我在这街上随意找一个,撞了他,东西不见了,就都归在我身上?”孟津塘一脸正气。
江寻屿也赞同地点点头。
“他说的没错,凡事都要讲证据,朱公子说不定是你不小心落在哪个地方,就凭这个可不能定他的罪。”
“江大人说的没错,可是他也有嫌疑,你作为刑部官员,怎么也该把他带到大牢审问一番,给我一个结果!”朱德胜对着江寻屿行礼。
【这是要逼着我将孟津塘关进大牢的意思啊!】
【你们平生素昧相识,怎么就这么想针对人家。】
“既然是毛笔丢失了,那找到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江寻屿淡淡道。
“江大人说的是,不过我连它什么时候丢失的都不知道,这应该如何找啊?”朱德胜低下的头眼中闪过不善的光。
不过一个娘们,当真在其他人的夸奖中迷失了自我,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找。
江寻屿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