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乖乖,吃个荔枝。大文学”阎烈很少有的举动,把冷馨儿活生生的给震住了,来不及避开,只好把他亲自剥了皮的白嫩果实,含进嘴里。
主动献殷情,并不是他的拿手好戏,冷馨儿半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忍不住偷瞄他,审视了一会,见他仍旧保持着端正的坐姿,饶有兴致的看着电视。
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问,“都这个时候了,你不用上公司去。”
“我给自己放了两天假,有事的话,秘书会电话里向我汇报。大文学”
“哦。”冷馨儿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姿势,伸手把旁边的沙发靠垫拦在怀里,好无聊,两天,就是说,这两天他都不会去门,意思就是说,两个人要在这间屋子里呆上一段时间。
唉!郁闷,郁闷。
但转念一想,有了一个想法,转头看向他,商量的语气,试探性的问,“今天,我想去一个地方,你能带我去吗?”
他半天没有回答,只是眉头微微跳动了一下,便马上恢复了平静,冷馨儿以为他又生气了,小嘴渐渐的上扬,鼓成一个很大的o行,身体重重的靠近沙发里,吐着怨气。大文学
又过了好久,早间新闻结束后,阎烈才把目光转向她,“说吧,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你陪我,好啊!好啊!”冷馨儿一颗跌入谷底的心,瞬间被点燃起来,鼓着手掌,一脸兴奋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一跳就跳到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笑着问,“你说的,可不能反悔,一言为定哦。”
“好了,知道了。”嘴上不耐烦,但却伸手搂紧她的身体,怕她摔在地上。
冷馨儿仍旧缠着他,根本就没打算从他的身上下来,一双清澈如墨的大眼睛,声情并茂的注视着他,好怕他会反悔,“今天是冷妈妈的忌日,我想去看看她。”
“冷子清。”阎烈的脑海当中,划过少年时的记忆,孤儿院以前的院长,那个心地慈善的女人,对院里所有无父无母的孤儿,照顾的无微不至,像妈妈一样,为大家奉献了无私的爱,使每一个弱小的心灵,在她阳光般的温暖下,找到了栖身避风的港湾。
尤其是对馨儿,那种真挚的感情,外人都能看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疼爱,真的就像亲生母亲似的,既让她跟着她姓冷,又打算收养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儿。
要不是那场意外的车祸,自己也不会真的派人去把她收养回来,一切都是天意,有些事情是有一定的规律存在,如果冷子清还健在,那么冷馨儿一定不会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这也许就是一种孽缘吧。
孽缘?
当这两个字出现在脑海当中时,阎烈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但手上却没有松劲,直视着她,肯定的点头,语气温和,态度从容,“好,我陪你去,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