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一点点推开。
岳晚晴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顾行之看到婴浅现在的样子了。
能在慈善晚会里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顾行之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喜欢婴浅。
他怕不是要恶心极了婴浅。
岳晚晴深吸口气,眼底燃烧着兴奋的火光。
婴浅那个贱货,总算是要遭到报应了。
想和她抢男人,做梦去吧!
顾行之,只能是属于她岳晚晴一个人的。
房门终于被彻底推开。
岳晚晴看着顾行之扬起眉,似是有些惊讶,她忙收敛了表情,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想过去挽住顾行之的手臂,但一抬头,看到房间里的一幕,她却是傻了眼。
为什么会这样?
婴浅坐在床边,晃着一条又细又直的腿,高跟鞋虚虚挂在脚上,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脚。
在她身后,一个男人蜷在床上,四肢被床单牢牢绑住,身体肉虫一样来回扭着。
他一张脸又青又紫,已经是肿成了猪头,听到有动静传来,男人努力瞪着眼睛,但眼皮实在是胀的厉害,只能勉强眯成一条细缝。
房里的景象,着实有些诡异。
房里的窗户大敞,微风吹起婴浅绯红的裙角,玫瑰香气馥郁而来,她歪过头,对着顾行之勾唇一笑。
艳光四射。
她身后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但这一幕,却是美到惊心动魄。
“你来了啊。”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上肢勾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婴浅摇着细腰,一脚奔着男人双腿之间踹了过去,鞋跟正对上脆弱的部位,男人哼都没哼一声,梗着脖子昏了过去。
她拍了拍手,像什么都没做什么一般,一脸天真的笑道:
“都这么惊讶干嘛?一个让酒色都掏空了的小流氓,估计连街边的小学生都能揍翻他。”
顾行之皱起眉,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他想动你?”
“是啊。”婴浅眨了眨眼,瞥了岳晚晴一眼,忽然一脸委屈的扑到顾行之怀里,环抱住他的腰,软着嗓子撒娇,“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怕死了!”
顾行之看了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的男人一眼,反抱住婴浅。
“没事了,我来处理。”
“你要为我出头吗?”
婴浅抬头去看他,一双眼蓄着朦胧的水雾,冲淡了她身上原有的媚气,添了三分脆弱。
她难得示弱。
应是真的吓着了。
顾行之心下一软。
眉宇之间的戾气越是越发浓重。
敢动他的人,胆子可是真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