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肖鹤的手按在他大腿上,在他腰后,这样厮磨着,余冉又有了反应。
听他轻轻地笑:“果然是年轻人,精力旺盛。”
羞得余冉用牙咬他的肩。
胡闹大半夜,纪肖鹤又去洗了个澡,隐约传来摆钟的声响,两下,凌晨两点了。
余冉几乎睡着了,在纪肖鹤拿热毛巾给他擦身的时候醒了片刻,接着就失了意识。
再醒来是有人在敲门,余冉动了下,察觉自己被抱着,又不动了。
门外是纪培明,声音隐约传进来:“舅舅,你醒了吗?”
余冉警惕地睁眼。
纪肖鹤的声音近在咫尺:“什么事?”
余冉想仰头看他,却感觉一只手从背后钻了进来,在他腰后摩挲,他惊得一抖,身体下意识往前躲,腿又挨到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
大清早的。
纪培明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舅舅你什么时候回市区,带上我呗。”
纪肖鹤手上逗着余冉,边道:“你妈妈呢?她走了?”
门外纪培明道:“我妈昨晚不是回市区了吗?”
“她在这里休息的。”
“咦?是吗?可只有一间房门是关的啊,那余冉去哪儿了?”纪培明的声音渐远。
余冉?余冉在踢纪肖鹤的小腿。
门外没了动静他才敢开口:“你不上班吗?”
纪肖鹤懒懒的睨他:“今天周六。”
是吗?
余冉拍完戏,不记日子的毛病又犯了,全然没注意今天是周几。
纪肖鹤压了过来:“就摸一摸。”
摸完,两人身上都留了印,纪肖鹤的肩又捱了余冉的咬,他脱了睡衣去洗澡,余冉看见他背上,果然有红红的指甲痕迹。
纪肖鹤出来后,余冉进去洗了个快速澡,洗完出来发现室内敞亮,窗帘拉开了,外头阳光正好,一眼望去,尽是树盖。
纪肖鹤倚在乱糟糟的床上,戴了眼镜,在用电脑。
“培明和他妈妈刚走。”
余冉嗯了声,问他:“我们什么时候走?”
纪肖鹤调了坐姿,曲起腿:“难得逢了周末,在岛上住两天,明天再走。”
余冉走到窗边向下望,可以望见喷泉池的一角,听他这样说,回头看他:“旺财憋了一天了。”想想,接道,“我问问我助理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