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夜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见到前辈。”
“嘶~”沉默了一会儿,吴海洋开口道:“星夜,你有没有觉得今玉这孩子的保命手段有些太少了。”
“从这件事情来看,确实不多。”
“本来我还以为有前辈在,这小子手上的底牌至少有一大把,根本看不上我们的东西,现在看来。。。。。。”
若是今玉听到吴海洋此番话,一定会狠狠反驳他。
“什么底牌?我哪里有底牌?”
“什么看不上?我哪里看不上?我都快穷死了!”
片刻后,吴海洋回过神道:“不行,今玉这孩子是个好苗子,我们可不能耽误人家,明天出任务之前你先带他去一趟吴老那边挑一件禁忌物,至于流程,先不管这个。”
……
夜晚渐渐来临,一轮白金月亮顶替白天的金红之阳孤零零的挂在夜空,如水般的月光洒落在地上。
大康市地下某处房间内,一个老旧的灯泡孤零零吊在房间中央,闪烁着昏黄的灯光。
在昏黄的灯光边缘,摆放着四张长桌,每个桌子上都摆着红与黑两道木牌,其中红色木牌上写着一个醒目的‘死’字,黑色木牌上则写着一个‘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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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衣服各异的人坐在黑暗中,依稀可从他们偶尔露在光下的双手可判断出四人应是三男一女。
忽然,一位面戴白兔面具的黑衣女人出现在房间正中央,她身上的血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斑驳不堪。
“拜见教主。”月兔单膝跪地低头颔首道。
“月兔,你可知罪!”月兔左方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月兔不知。”月兔冷声道。
“其罪有三。”左方那人哑着嗓子一条条道来。
“其罪之一,无视组织命令,与黑面、鬼长老三人公然围杀目标。
其罪之二,令组织损失一位长老与一名成员。
其罪之三,你们围杀的目标乃是一位灵能警司,这么做会给组织带来很大的麻烦。
月兔,我所说是否属实。”
在整个过程,月兔始终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一动不动。
“属实。”月兔冷静道,“但我并无罪过。”
“大胆!”月兔右方传来一道阴柔的声音。
“既然属实,何来无罪之说?”
月兔不卑不亢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在鬼长老的指示下才做的,我不过只是奉命行事。”
“我们已经查明,事先你联系了鬼长老,才有了后来之事。”
“我禀告鬼长老,是作为一名下属的职责所在,而选择动手,乃是鬼长老下的决定,我不过奉命行事。”
“为何三人之中只有你一人逃生,而不是实力更强的鬼长老回来?”
右方那人步步紧逼:“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早已叛变,与那灵警联手,故意坑杀组织成员!”
“左护法言语可真犀利,寥寥数语便可给人扣上叛变这顶帽子。”月兔后方传来了一道悦耳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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