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府深邃的男人,要的无非就是自己出丑。
气不过这个男人,乔慕晚手脚并用地对抗他,“你放开我,厉祁深,你这个种-马!”
前天晚上他不是应该碰藤雪的嘛,没有碰到,她给他留了空间,结果这个该死的男人还来碰自己!
想到腰间至今还存在的酥-麻感,乔慕晚的头皮一阵发麻。
“种-马?”
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皱眉重复这两个字。
倏地,他幽深的眼仁中泛起一抹妖孽般波动的涟漪,跟着嘴角噙着笑,惑-人的扬起了上翘的弧度。
“你这算是在赞许我?”
只有日日ting银枪,夜夜胜新郎的男人才能被形容成种-马,这个女人说他是种-马,算是在说他体力好,能满足她?
本以为自己对他的怒骂会让他生气,却不想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厚脸皮的觉得自己在赞美他。
“只有你能把脏话看成是赞美的话!”
真的无法想象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自大,连骂他是种-马,他都会觉得是在夸他。
“小慕晚,体力好才能称得上是种-马!你说我是种-马,不是在赞美我是什么?”
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劣根居然这么根深蒂固,说这样面红耳赤的话都能形色从容。
乔慕晚气得小脸泛红,却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来反驳他。
懒得去理这个男人,她一双小手,用力的去推他,“神经病啊你!”
衣冠禽-兽,说得绝对是他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
拧不过男人的力道,乔慕晚用力的挣扎着,裹着玻璃丝-袜的小腿,时不时的用高跟鞋蹭过他的西裤。
一个寸劲儿,她高跟鞋的鞋跟踢到了男人的膝盖,厉祁深当即闷痛一声,嘴角处勾着的笑意也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
“嗯……”
在乔慕晚一声细眉蹙紧的嘤咛声中,厉祁深咄咄逼人的把她压在了门板上。
“和我动真格的了是不是?”
黑着一张俊脸,他拧着乔慕晚的两个手腕,强势的压住她的身子。
“厉祁深,你有病!”
手腕被抓得生疼,乔慕晚受委屈的怒瞪着他。
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比猪会上树的消息都不可靠。
前一秒还在和你不羞不臊的说着荤段子,这会就一副恨不得弄死你的样子。
乔慕晚的话让厉祁深脸色更黑,抿着菲薄的唇,他直勾勾的望进她一双有雾气弥漫的水粲的眸子。
察觉出贴合自己身子的男人,胸口起伏的频率带着怒气,乔慕晚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委屈。
明明是他侵犯自己,还曲解自己意思的说自己再夸他,现在却冷着一张脸的凶她、给她摆脸色,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
使着小性子,她不死心的挣扎。
“动?你再动?再动一下,我保不齐会擦枪走火!”
拉着她的小手往下,乔慕晚挣脱不得,只得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