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厅那里的时候,看只有拿着电话回来的女儿,乔正天抬头,蹙了下眉,问:“慕晚,怎么就你自己回来啊?祁深呢?”
乔慕晚咬着唇瓣,她没有说关于厉祁深的事儿,小手捏了捏手机后,出声。
“……爸,祁深的父亲……厉老先生找您!”
乔慕晚这话说完,没有如期平复下凌乱的思绪,她僵硬着手指,承受着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一样悬得慌的感觉,把手机递了上去。
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都已经和厉祁深这个样子了,两家父母见面再正常不过了。
内心努力说服自己,乔慕晚原本紧张的面容,渐渐地舒缓下来绷紧的面部肌肉。
一听说是厉祁深的父亲打了电话过来,还要和自己通话,乔正天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浮想笑。
没有像乔慕晚脸上神情那般不自然,乔正天接过电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祁深的父亲是吗?你好厉老先生,关于两个孩子的事情,我早就想给你打电话了!”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应付的如此自如,乔慕晚反倒是觉得是自己多了那么多不必要的担心。
其实她不知,乔正天早就有想到会有两家人见面的一天,在这之前,他和梁惠珍两个人,可是做足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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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正天和厉锦弘通完话以后,两家当家人定了这周六在御福居包房那里吃饭。
自己的父亲和厉老先生相处的似乎不错,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乔慕晚,当真觉得是自己顾虑了太多。
吃过了晚饭,乔慕晚拉过乔茉含,背着自己的父母说了些话。
倒没有提及年南辰,她只是说了,如果有什么事儿,先给自己打电话,能不打扰到父母,就别去打扰他们。
知道乔慕晚是好意,乔茉含点头儿答应。
然后在乔慕晚离开的时候,她送了她一套杯子,是情侣的DIY水杯,两个水杯上面分别写着“深”和“晚”。
不像平常大家取笑说送杯子是悲剧,乔茉含喜笑盈盈的告诉乔慕晚,是希望她和准姐夫“一辈子”。
乔慕晚莞尔,欣然接受了自己妹妹送给自己的水杯。
离开乔家,乔慕晚在车上就开始摆弄两个精致的瓷杯,没什么起眼儿的地方,但是她就是莫名的喜欢。
可能是两个水杯上面分别刻了“深”和“晚”两个字,让她不禁想到“一晚情深,两个人一辈子!”
看着身边把弄两个水杯也能这么开心的小女人,厉祁深向来不苟言笑的深邃眉眼间,也荡起了一抹chong溺风情的涟漪。
轿车往水榭那边开去,中途,乔慕晚想到厉祎铭,看向厉祁深,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弟弟和蔓蔓好上的?”
这件事儿她今天才知道,说真的,她很诧异,要不是厉祎铭办公桌上面摆了舒蔓的照片,泄-露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可能还要过好一阵子,才会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厉祁深不语,视线平视前方,继续慢条斯理的开着车。
见状儿,乔慕晚将手搭在厉祁深露出一小节小臂的劲瘦儿手腕上,握住。
“你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好上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乔慕晚知道这个男人向来都是那种不显山、不露水的从容,自己说点什么,他要是不想接你的话,你就是说破了喉咙,他都不会理你。
感觉自己就是自找没趣,明知道这个男人明摆着不想给自己说一星半点儿的信息,自己还是屁颠屁颠的问着他。
撅了撅小嘴巴,乔慕晚自觉打了脸,识趣的收回手,不再做声。
不想她刚收回手,还不等坐正位置,自己的手,就被男人修剪整齐、又雅致干净的长指,抓了过去。
“把脸侧过脸!”
乔慕晚不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僵硬着动作看他,没有听从他的话,把自己的脸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