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虽说只是千人的小规模战斗,但在各种忍术的破坏之下,小片的森林已经变得狼藉一片。
探手抓住一只海怪的头,五指嵌进皮肉里,然后狐尾刺破它的肚子。
偶有人目光转向这边看到他身后的狐尾,感到厌恶与恐惧,选择远离。
张年一手的血腥,眼前的场面又有海怪冲杀而来,张年跳上树枝缓冲了一下,嘴角微微抿起来。
这可不好啊,这种战斗完全是在浪费时间,对他而言最多是磨合了一下他与身上的负重而已。
而且看这种架势,这样的屠杀需得进行到晚上,甚至持续到第二天也说不准。
忽然,张年眼睛一亮,脑子里想到了什么,暂时离开了这里。
再次出现的时候,风刮动树叶,卷起的漩涡里显出了张年的身形,他身后背负着巨大书包,还有书籍从鼓鼓囊囊的书包中冒出一角来。
相比刚才没有表情的脸庞,此时张年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把书包从背后取下来,他手一松,书包掉下去。
他站的是高耸的树枝上,书包掉下去震动起些许尘埃,声响引起了海怪的注意,冲向地面上的书包。
“滚!”
张年冷哼一声,落地狐尾横扫舞成风车,荡开了一干智障。
海怪嘶吼几声,再次疯狂的冲了过来,张年取了一本书来看,然后狐尾扫开海怪,并不杀死。
这些书都是他趁着没人取出来的,大半是土遁,少部分是风遁,现在的他只有这两种查克拉性质,他打算着那这些智障来练手。
皮糙肉厚又抗揍,免费做陪练不要钱,而且,其实还挺可爱的嘛?
一只海怪趁他失神靠近过来,两只小短手只有二十厘米,摇摇摆摆的完全是个摆设,一张大口咬向张年,里面的双层牙齿张开,腹内杂七杂八的内脏肠子翻动。
狐尾一卷把他丢出去,张年咧了咧嘴:“我收回刚才的想法。”
他一边操控狐尾抵挡海怪,一边在看这本土遁的书。
过得一会儿,双手结印出来,口中吐出喝声:“土遁,下陷流沙!”
四周土质发生变化,骤然松软起来,传出沙土下陷的声音,眼看将要停止,张年皱了皱眉,迟疑一下,随后手印本来已经到了最后一个,他却硬生生的再次变幻了一下。
“双重,下陷流沙!”
嗡!
四周挣扎奔突的海怪霎那之间以极快的速度陷入松软的土质之中。
没人望见这一幕,否则便会震撼于张年对术的理解,居然改印,并且直接改变了术的威力。
张年没有太多这种感觉,只是如同做题的时候,看到这个方式的解答太慢了,想出了另一种方式答题而已。
但毫无疑问,他是一个术的天才,他自身也不否认这一点。
好了,下一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