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说的极是!”莫以宁对着她瞪了瞪眼,这次可没帮她。
浅月便不敢顶嘴了,只撅着嘴嘟囔着,也不知说些什么。
就这一会儿功夫,谢明矅便掀起了厚实的毡帘进来了。
院子里嘈杂了起来,似是搬了好些东西进来。
文心、浅月与他见了礼便去外头帮忙。
他常用的东西早就搬来了,也不知又去风禾苑捣腾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厨下有炖好的鲜嫩羊肉汤,北边来的那种,我叫她们拿这个汤下面条子吃,再配几个小菜,你吃么?”莫以宁问他。
她这会子只想吃些热呼呼暖胃的汤面。
谢明矅进屋后先走到她的身边,如往日那般摸了摸她的手和额头,这才扯了扯身上的锦袄坐了下来。
他无可无不可的点头道:“嗯,那就与你吃一样的罢。”
上个月下了一场一尺深的大雪,那几日谢明矅跟着凤鸣川出了庄子。
莫以宁见没人管着她,便与几个丫鬟在院子里玩雪、堆雪人快活了一整日。
到了二日便有些鼻塞,她仗着身子壮也没当回事,喝了碗辣乎乎的姜茶也就罢了。
谁知到了夜里便起了烧,她昏昏沉沉间只觉着冷。
还是睡在她房里的文心见她睡的不安稳,起身一看,她竟烧的满面通红。
文心立时便披了斗篷,与庆福一道亲自去请华七鹤。
惊动了华七鹤,长风便也晓得了,连夜跟谢谢明矅传信。
谢明矅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一回来先将她的丫鬟都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顿。
等他进到屋子里,便被床上那个烧得无力睁眼的莫以宁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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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催着华七鹤快些治好她:“先生医术那般厉害,就不能快些将她治好?您瞧瞧,她病蔫蔫的样儿,多吓人啊……”
“这是生病又不是中毒,急也急不来啊,你没听说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
这吃药治病,又不是吃的仙丹,眨眼间就能好。
不过是寻常的病症,你慌个甚,这只能慢慢将养……”华七鹤对着急吼吼的世子只得耐心解释。
谢明矅也不是一点都不懂,他就是,心里慌的厉害。
一直以来他见到过莫以宁许多种面孔,有谄媚的、矫情的、小气的、贪财的,也有真诚的,可爱的,温柔的,害羞的。
可不论哪一种面孔的莫以宁,都是生龙活虎、生机勃勃的。
以至于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生病,也会病倒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想睁眼也不想吃东西了。
谢明矅怕的很。
莫以宁快好起来的时候才发觉他的害怕。
有天夜里她醒来,竟瞧见谢明矅忧心忡忡的坐在床边望着她,生怕她醒不过来似的。
莫以宁虽叫他吓了一跳,但心头也是酸酸软软的,生怕他也冻病了,便将自个的床与被子让了一半给他。
自那日起,他每夜都与她睡在一处。
谢明矅身上很暖和,莫以宁与他睡在一起时比汤婆子还暖和。
虽说夏日里莫以宁是很嫌弃他,可寒冬腊月里这温暖却是刚刚好。
两个都是习惯于独霸一方的人,从那夜起,努力的适应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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