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欲言又止的?”楚希夜在车上碍着屈未阳在,没有多问,回到家中忍不住开口问祁月怜。
难得见她如此频繁地注视着自己,楚希夜自然要问清楚。
难道是开窍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楚希夜本人都立刻否认了。
“哼。”祁月怜冷冷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多做回答,刚才强烈的求知欲望,被拖了这么久,反而失去了最开始的那种探知欲。
楚希夜细心地发现祁月怜别扭的拿包方式,虽然他已经拿湿纸巾给她擦过手了,可是洁癖症的祁月怜还是嫌弃那颗臭鸡蛋。
“难道你也不方便,需要我帮你洗澡吗?”楚希夜满脸诚恳,眼神带着纯洁之光道:“之前我有不方便的时候,阿怜你都如此照顾我,现在我自然是要好好地回报,服侍你呃!”
楚希夜还未说完,便被祁月怜用那只被弄“脏”了的手强行捂住了嘴。
“你闭嘴!”祁月怜无论如何都不敢跟楚希夜比脸皮厚,她白了他一眼,嫌弃道:“我去洗澡了。”
说完她便转身关上门,落上了锁。
居然还锁门呐
楚希夜摸了摸下巴,他的眼神落在了茶几下面的柜子里,他似乎能直接透过茶几看到里面的备用钥匙。
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呢。
完全不知道楚希夜心思的祁月怜迅速洗完澡,把“护肤一条龙”做得称心如意之后,她想了想,并没有在脸上涂抹掩盖,戴着一个轻薄的口罩便走了出来。
“阿怜,要不要来杯咖啡?”穿着家居服的楚希夜正在磨咖啡,深v的藏蓝色运动款家居服和他平日里西装革履的装扮完全不同,看上去休闲又慵懒,动作之间隐约能看到那精实的胸肌,实在是一点也没有心机。
把药箱和试剂全都打包搬进了卧室,祁月怜淡淡地应了一声:“好,谢谢。”
看来阿怜今天晚上也是“有事”,楚希夜了然,却没有说破。
他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告诉祁月怜,他今晚的事情,就是“看”她。
祁月怜正在捣鼓着,把她要使用的器具全都摆放在已经消毒完毕的套间书房桌上,就见楚希夜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进来了。
“放在那边就可以了,谢谢。”祁月怜全副精神集中在自己手中的器皿中。
楚希夜没办法,只能摸了摸鼻子准备走人,临出门前还不忘提醒她道:“阿怜,我的解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