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说办好了事情,那轻雪怎么还没被放出来?”
魏国公显然耐心流逝,冷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要我说的我都说了,放不放是皇上的事情,当初可没答应你要放了她!”
安云逸勾起唇角,还真是个老狐狸。
不过皇上不放轻雪也在意料之中,毕竟金口玉言,要立刻让皇上反悔,那就是直接打皇上脸,魏国公迫于无奈的行为已经是打脸了,皇上为了面子也不会直接放人,之所以让宁志舒等两天再进宫,也是为了给皇上时间下台阶,多关了宁轻雪两天,再加上伯府的求情,皇上这台阶下的也算温和,但到底还是将屎盆子扣到魏国公头上了。
“国公爷说的在理。”安云逸点点头。
“既然你也同意了,那什么时候放人?”
“急什么,我这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跟皇上回禀,要不,国公爷先陪我去趟皇宫?这样放人也节省点时间。”
魏国公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安云逸和魏国公双双进宫,踏进大殿的时候,正好撞见宁志舒一脸喜气的要告退。
安云逸和他对视一眼,便知道事情成了,宁志舒丢给他一道放心的眼神,拿着手中得来的圣旨,忙不迭往天牢赶去。
“你们怎么来了?”皇上满面疑惑的看着两人同时进殿,不由觉得脑仁疼。
“臣来回禀徐州匪患之事。”
皇上点了点头:“处理的如何了。”
“微臣幸不辱命,已经将匪患解除。”
皇上还未来得及说话,门外又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叶澜衣今日着了一身鹅黄色裙衫,大步跨进。
“参见陛下。”
安云逸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皇上,见他看到叶澜衣之后,脸色也没什么变化,想来魏国公的话还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安云逸冷眼旁观,叶澜衣一直在皇宫,之前也并未面见皇上,此时出现,恐怕是得了消息赶过来的,至于谁才是目标,,安云逸浮现出一抹冷笑。
“起来吧,公主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叶澜衣面不改色,恭敬的将手中的信封递上:“启禀陛下,父皇给我寄来书信,其中便夹杂着这封上呈陛下的亲笔信,所以澜衣才会斗胆打扰陛下,前来奉上父皇亲笔信。”
对于叶澜衣伏低做小,皇上很是受用,招招手示意太监拿上来,拆了朱砂印,从中拿出信纸。
叶澜衣在皇上拿出信纸的时候眼神冷了几分,闪过的一道阴鸷正好落在安云逸眼里。
魏国公正不耐烦的站在一边,他本来就是陪同安云逸前来,这回又撞上叶澜衣出来,也不知道要在皇宫待到什么时候。
“陛下,果然没有其他事情,那微臣便先退下了。”魏国公说完,还不忘朝安云逸递个眼色,让他也快点走。
弯着腰的魏国公全然没有注意到皇上脸色精彩的变化,半晌,魏国公狐疑的抬起头,正好对上皇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这笑,让他毛骨悚然,仔细回想了自己今日所作所为,好像也没什么出格的事情。
“魏国公劳苦功高,朕甚是看重,如今朕还未将重任交给魏国公,魏国公怎么就要走了?”皇上说的话似乎很看重魏国公,但在场的人皆看出一股咬牙切齿的气势。
魏国公更是身子一颤,梗着脖子道:“微臣不敢,能为皇上做事,是微臣的福气!”
“哼。”皇上冷哼一声,“是吗?”
“微臣深受皇恩,自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办事,不敢邀功自傲。”
魏国公浑身冒着冷汗,皇上这针对来的突然,他根本不知道是为何。
叶澜衣见火候差不多了,趁着皇上还没说话,便上前告退。
皇上挥了挥手,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