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草民是……是受沈老板之托,才做此错事。”
沈沣一下蒙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陆成竟会咬他!
叶久闻言也愣了一下,她转头瞄了陆仁易,此人正直勾勾盯着沈沣,她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魏县令眼睛在几人身上扫了两圈,悠悠开口:“沈沣,你可有话要说?”
众人视线压力下的沈沣浑身颤抖,一双眸子恨恨的盯着地上。
如实回答。
他娘的怎么如实回答!
“沈沣,本官耐心可没那么多。”魏县令瞟了一眼他,手摸上了惊堂木。
沈沣顿了一下,心底闪过一抹悲色。
福儿……
与虎谋皮,自己早该知道会有这般结果。
只求自己顶罪,能换来福生一条生路吧。
沈沣叹了口气:“是,是草民做的,都是草民做的。”
叶久诧异的抬头,这特么不对啊!
她立马看向陆仁易,只见那人低垂着眸子,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叶久皱着眉头,心底的疑惑如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
她想过沈沣死不承认,也想过反咬自己一口,却没有想过,他会保陆仁易。
到底是什么让此人宁肯背上数罪并罚的风险,也要冒头顶罪?
魏县令眯了眯眼,摆手示意沈沣接着说。
沈沣半真半假的说了换炭和买耕牛的事情,后面事情他不知道,便差不多交代了两句。
魏县令闻言却突然笑了两声,“沈沣,你说的可是实话?”
沈沣黑着脸拱手:“句句属实。”
魏县令又问:“依你刚才之言,牛肉是你让陆成带进院里的,藏在了库房?”
沈沣垂头:“是,没错。”
“啪——”
惊堂木一拍,沈沣被吓了一跳,怔愣的抬头。
“沈沣,你还不从实招来!”
沈沣皱眉不知道哪出了问题,转头去看陆仁易,却见他脸黑的发青。
叶久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看着几人,嘴角突然勾起。
这种时候,对不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得添把火。
火烧起来,人才会慌不择路,没时间藏马脚不是?
“大人,可否让草民问沈老板和陆成兄弟两句?”叶久突然的出声,把旁边几人弄得一愣。
魏县令摆摆手,“允你问。”
叶久拱手道谢,转过头,先问的陆成:“陆成兄弟,依你之言,是沈老板指使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