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津已经眼眶通红,他看见黄西棠一步一步走下来,抱住他,对他说:
“我和你结婚后,有个声音一直在我的心里反复告诉我,黄西棠,你的自由终于在这个时候到来了。”
“赵平津,我们俩好好锻炼,要个孩子吧,以后万丈红尘我陪你。”
“唉”,黄西棠用手推他,“你别,我明天有个晚会。“
“推了。”赵平津手不停,强硬地继续。
“倪伦凯都给我答应了,我明天必须要出席。”黄西棠推拒。
室内的暖气刚刚开启,尚且不够暖,黄西棠大片的皮肤□□在外,只有赵平津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上面,黄西棠痒得想蜷曲身体,却被赵平津制止。
赵平津猛地亲了一口,惹得黄西棠心尖一颤,但是赵平津随即起身了,黄西棠以为他放弃了,惬意地呼出一口气,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进温暖的被窝。
赵平津走出卧室,四处寻找,终于在客厅找出了黄西棠的手机,输入密码,拨通倪凯伦的电话,几秒后被接起。
“把黄西棠明天的活动取消了。”语气强硬流露出满满的不爽。
“黄西棠人呢?”
“备孕呢。”说完就挂了电话。
倪伦凯在那边暴怒,斥骂赵平津神经病、黄西棠不争气。其实她不知道黄西棠也很无奈,自从上次在雁栖湖和赵平津说了那番话后,他好像就对有个孩子十分有执念,坚持每日锻炼才会有效果,说这种东西贵在持之以恒。黄西棠有时候下戏后特别累,完全没有旖旎的心思,不停推拒,实在受不了就怒骂他:“我上次说的话都是骗你的,你别信了!”
“我最信棠棠人儿了,你说的话我怎么能不信?”
黄西棠在心里骂他油嘴滑舌:“你信我是吧?那我告诉你,少这一天没事!”
赵平津看似默默接受,然后永远过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一句“万一呢?”让人无法反驳,就这样黄西棠被连续折磨几个星期了。
正如现在这样,赵平津走进卧室,反手把门关上,就开始自己脱衣服。
黄西棠看见后,连忙喊:“喂,我明天真有事,我要穿礼服的!”
“打电话和倪伦凯说过了。”
黄西棠有点后悔,不,十分后悔,自己文艺风发作向他说了那么多情话。
“唉,我说的锻炼不是指这种锻炼啊!”说着使命往被子里转。
“那是什么锻炼?”赵平津的吻已经落在黄西棠的唇上,薄薄的被子形同虚设,只看影影绰绰的起起伏伏。
平静的湖面被打破,涟漪泛起,潮汐激荡。月色下静谧的森林,只听见一头麋鹿的呜咽,沼泽地沟壑纵横,诱人深陷,不断坠落。终是激起千层浪,湖水浸润沟壑,填满这沼泽地。
结束的时候,黄西棠累的趴在赵平津的胸膛,抬手用最大的力气锤了他一拳,可落到赵平津的身上依旧是软绵绵的。
黄西棠闭着眼睛呢喃:“我要找部去外地的剧组。”气若游丝却带着愤愤的恨意。
“嗯,你去,带咱孩子出去见见世面。”赵平津摸着她的肚子说荤话。
“啊!赵平津!”黄西棠听着这话大脑嗡的一声,头皮都麻了,撑着手臂就要起来。
赵平津牢牢地抱住了她,手拍着她背:“不闹了,睡吧。”
无心插柳柳成荫,两个月后黄西棠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真的又喜又恼,按时间推算当真这么巧就在那几天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