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一开始要跟她相亲的就是许非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更对不起许非白。
她这边还在想这件事,那边许海棠压低声音,“不过幸好你嫁给的是许非白,要是许非明…呵。”
她后面那个呵,显得这件事很有寓意。
“怎么了?”
“估计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许海棠喝了一口香槟,“知道吗?今天老爷子会宣布许家第四代继承人。”
钟意摇头。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许海棠把香槟杯放在一边,又拿了一个糕点,送进嘴里,“这继承人,会在小叔和许非明里面选出来一个,但你知道嘛,几年前,我小叔和许非明是穿一条裤子的…”
钟意满脸写着迷茫,她不太懂许海棠话里的意思。是说两个人原来是一伙的,如今在竞争是吗。
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看她这样,许海棠也放弃了跟人继续聊这件事的兴趣,她本想拍拍钟意的头,却因为人太高了需要踮脚就变成了拍了拍她的后背,“算了,跟你说这么多没用,总之你好好跟许非白过日子就行了,最近发生的事不要在乎,到底是谁惹出来的,老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会给你个交代。”
钟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又过了一刻钟,戏台那边发出来声音,她们听到跟着一起赶过去。
戏台前面摆着一些桌椅,是给他们本家准备的,按照规矩,老太太她们坐在前面,根据辈分,钟意她们在倒数几排。
许海棠在她旁边那桌,而她是跟许非白、许非明和时槿在一桌的。
场面略显尴尬。
许非白扭着头往台上看,像是还在生她气,连话都不说。而许非明那一对,就有点秀恩爱的嫌疑。
只见许非明拿起桌子上的橘子,一点点剥皮,然后掰下来一瓣尝了尝,这才递给时槿,小声说:“甜的。”
时槿咬了一口,两个人一对视,互相笑了笑。
卧槽。
真甜。
钟意有点酸,幽怨的看了只顾得傻鼓掌的许非白,莫名叹了一口气。
羡慕不来。
毕竟许非白对她又没有感情。
她也拿起一个橘子,一点点把皮剥掉,刚剥好,掰下来一瓣准备放嘴里,一只手抢过她手里的橘子。
钟意抬起头,看着许非白吃完那个橘子,接着对她说:“挺甜的,再给我剥一个。”
剥你大爷。
钟意咬了咬唇,把仅剩的一瓣往嘴里送,还没到嘴边,那只手又伸过来。
钟意:“!!!”
就连一瓣你都不放过!
禽兽。
台上的戏剧老师咿咿呀呀的唱着,钟意在一堆橘子里又挑了一个看起来不甜的。
剥完以后直接递给许非白,对方看都不看掰下一瓣扔嘴里,果然下一秒,钟意看他眉头蹙了蹙。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