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二贵听后各有所思,一路上哥俩嘀嘀咕咕的商量以后怎么才能赚的更多。
几人回到村里已经黄昏时分,安吉看了眼外面笑道:“嫂子跟小东去我家吃吧,尝尝我媳妇的手艺,堂哥不在家以后你来我家做艾灸可好。”
既然答应安生照顾他媳妇,最好的法子是让柳紫烟以后没事来她家,这样既方便做艾灸又有人陪白茶,她也能安心去采药,村里找她看病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最起码这应急的药材要备齐了才行。
柳紫烟听出安吉的意思,想了下点头应了,如今有了孩子不能像以前似的整日呆在家里,为了孩子好也得带他多出来走走。
回到家白茶直接去了厨房做饭,柳紫烟跟了过去,两人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的,一时间两人友情迅速萌芽升温,最后还分享起了小秘密,这其中一项就是安吉为什么会给白茶买丝巾戴。
安吉看柳紫烟去帮忙了就没去厨房,而是跟白家兄弟搬聘礼书籍,安吉把酒放下抬头看小安东也帮着拿东西,那小身板一晃一晃的特别有趣。
等他过来抓了把糖塞进他兜里,看着他笑道:“小伙挺能干啊,这是奖励你的,加油。”
安东闻言下意识的挺了挺小胸膛,不好意思笑了笑蹬蹬的跑了,去车厢里拿能拎动的物品。
大福二贵看了好笑,两人还配合的拿了两包干果给安东,看这小子比刚刚还快的送了过去,两兄弟对视一眼,看来这糖果还挺有用。
刚搬完东西门口传来吵闹声,安吉出去一看,竟然有辆牛车停在了她家门前,赶车的人很面生不是他们村里的人,跟在牛车后面围上来不少村里人,安吉看了心里有底了,蹙眉站在门口也不说话,等着来人说明来意。
王栓子看了一脸诚恳的说明来意:“在下是二河村的王栓子,今个过来是想请安吉过去给我娘治病的。”
他听人说大河村的安吉会治病,虽然知道两村的恩怨,但还是想来试试。
自从发生王大郎打死赤脚大夫的事后,人家一听是二河村的人请看病,无论给多少钱没有一个郎中会去他们村出诊,他们村的人想看病不管病的多重,都得把人拉到乡里或者县里才行。
这话一出顿时让村民议论上了,二河村的来请安吉,那肯定不会去的,毕竟安大河就是给二河村的人治病没治好被打死的,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这二河村的人咋好意思来呢。
安吉闻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昨天的事加上今天这件,要说这些跟王大郎没关系谁信啊,她会给人看病除了本村人知道外,二河村的人怎么知道的这么快,再说这天都暗了她怎么可能去呢。
想罢她看着来人说道:“抱歉了,我怕去了回不来。”这话明晃晃的讽刺他们二河村的人野蛮,要不是看眼前这人一脸愁容,怕是真的想给他娘看病,她说话只会更难听,毕竟原主的爹就是因为给人治病死在了二河村,她说什么难听的话都不过分。
安吉为了杜绝后患,不由声明道:“我只给大河村相信我的人看病,外村的特别是你们二河村的抱歉一概不看。”
话落也没多看来人,直接回了院子里,并让大福把院门关上,村里人家都穷,她也没指望给人看病赚钱,当一名只给本村村民看病的村医也挺好的,做出这样的决定主要是为了安全,她毕竟是女的看病时有诸多不便,出诊更是不方便,她要不是个女户,说不定要惹上多少闲话呢。
王栓子听后脸色一暗,他王大郎倒是出气了,但却连累整个村没大夫愿意上门看病,心里升起一股对王大郎的怨气,最后在大河村村民挤兑中灰溜溜的走了。
大河村的村民倒没觉得安吉这样不好,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村以后看病方便就行,那些外嫁进来的媳妇也能理解安吉,女人哪能独自去别的村看病呢,这要出点事可咋办。
吃过饭,柳紫烟做完艾灸又跟白茶聊了会才带着儿子离开。
安吉刚洗漱完出来就被白茶掐了下腰,顿时满脸控诉的看着媳妇,她媳妇这手劲越来越大了。
白茶看了好笑,用手指了指脖子,这人简直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柳紫烟要是不说她可能还没发现呢,一想到她顶着这个一路到县城,她就想再掐一下。
安吉眨了眨眼嘿嘿一笑:“那个啊,媳妇你要相信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在车厢里被柳紫烟提醒才注意到的。”说完搂着媳妇的纤腰,把脑袋埋进她怀里撒娇占便宜。
白茶脸上顿时羞红不已,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忙推开安吉跑进洗漱室。
安吉看媳妇这是不计较了,学着戏文里的老爷迈着八字步走到床边,拿出放在枕头下的春宫图认真的研究起来,一边研究一边琢磨,今晚跟媳妇探讨哪个姿势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