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释诚说出她想玩s之后,她感觉好多了,羞于启齿的话就像洪水,只要开了闸,之后就大概就能没羞没臊了吧!
“是么?这有什么,你和我说不就好了吗?现在,来场angrysex吧!”女友作着鬼脸的样子,让王释诚一眼识破她的原谅,是么?这样的爱还有不做的道理吗?
放任身体被推倒,手指掰开阴唇,震动的入体玩具被塞阴穴里,已经湿润到无需润滑的阴部全然放弃了抵抗,一声闷哼溢开,王释诚知道自己已经软了,胸若有若无地挤进她的手里,女友暗暗骂了一声“操”。
“所以你干嘛这样轻易地原谅我?”王释诚大声地哭出来,太轻松了,轻松到她怕她性瘾再犯,又做出这种事来。
“轻易吗?我还没开始呢?今天要把你玩到废。”陈于心吼叫道,“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王释诚只觉得她在猫充老虎,为了迎合自己想玩性虐游戏的心,她在心里偷笑,但被脱光了的、被拉开双腿的她,仍然抿紧嘴唇,作赎罪样。
直到她凉凉的手指,猛地插进了王释诚的猫里,平时没有的粗暴让她有点痛,王释诚这才觉得,陈于心未必不能是个do。她漫不经心地把已经很深的小鲸鱼往最深处再推了推,引来王释诚闷闷地哼,萎靡的阴唇被翻开,她在穴口绕着圈圈,时不时地伸进一个指节,这种隐约的冰凉,让王释诚湿透,却不能有半点释放的感觉。
她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从她的身体里被勾出的欲望浇透了陈于心的手指,她不似平时那样温柔,像是嫌弃某种脏污那样,把一手的水胡乱地抹上了王释诚的脸,甚至有些坏心地抹在了她的嘴唇上,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黏糊糊的阴道分泌物是咸咸的。
王释诚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女友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感让她水漫金山。泛着水泽的psy让女友吞了吞唾液,她的两指按压着已经凸起多时的阴蒂,发狂地揉搓着它,已经到了微微有些痛的地步,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她知道她快到了。
“唔……哈!嗯……嗯嗯……”
这样不连贯的呻吟,忽然让陈于心觉得王释诚在装,这样普通的性交,至于让她这样一个阈值已经很高的人发出这样受不住的声音吗?
像是因为听见了王释诚说她想要玩那种游戏之后,陈于心的spank之魂被强制唤醒了一样。“别装!”她猛地抽了她的屁股,淡淡的红痕印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破开,巴掌扔上屁股的痛感,让王释诚越发失控,越发大声的喊叫,屁股摇得越来越晃,水声搅动得更加哗啦。
陈于心再也难以忍受,她能感觉到王释诚跳动的阴部,好像那里有另外一个心脏一样,这颗心很脏,爱的是暴力和暴风雨。她以为自己释怀了,这没有什么,只是性爱而已,但一想到王释诚昨夜和别人约过,她就有些失控和沮丧。
这种沮丧,因为看见了面前的王释诚,像只小狗一样猛摇屁股的淫荡模样,被刺激为愤怒。
“很爱摇屁股吗?小母狗!”
她猛抽着她的屁股的同时,把入体玩具调到了最大档,房间里激荡着肉体的响声、搅动的水声以及震动的嗡嗡声,王释诚的水流满了两人的大腿,她被刺激得没半点好话,一瞬间想把她彻底扔飞在高潮的顶端,让她忍受折磨。
耐不住她的哀求,带着哭腔的嗓音和满脸阴液的潮红脸蛋,像是刚熟的小苹果,“bb,求你,操我。”
女友在心中咒骂着,淫荡的家伙,嘴上却还是安抚着,“乖乖忍忍”。
带着压抑的欲望的声音软软的,一下子就让王释诚听出可乘之机。她摇着屁股,攥住陈于心的手顺着湿漉漉的下体摸索到腹部,再从沾满水迹的腹部拖拽到她的胸前,“想要,给我。”
“操!”
一向不爱爆粗口的陈于心今天已经说了两次操了,王释诚得意地笑起来,不出所料的,她的女人抓着她丰硕的乳房揉起来。王释诚被阴蒂上猛然加快的动作抛上了新的烦躁,胸部传来的快感也疯狂地激荡着,她的脑子和身体里的震动棒一样嗡嗡作响。
两人呼吸和呻吟都越来越浓厚,空气中粘连着欲望的味道,王释诚猛地凑上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陈于心的耳侧,吹了口热气,微微地舔舐着她的耳廓,“操进来。”
陈于心满脑子都是不要,这是惩罚不是游戏,但是太勾人了,她实在忍不住了!
双指捏着她的阴唇,绕圈舔舐之后再插入,深深浅浅地触碰到阴蒂和体内的凸起。阴道开始收窄的那刻,她摸着她的敏感点,在她咿呀啊啊的叫声中,把手抽出来,狠狠地甩了好几个巴掌在她的阴蒂上。
“啊——干啊!……”绵长的快感海浪一样把王释诚卷走,湿乎乎的液体喷溅出来,王释诚觉得自己的命和高潮一起,被陈于心带走了,她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漫长的高潮感侵蚀她的大脑。
……
王释诚的脸蛋儿被拍打着,“喂,小懒鬼,怎么今天睡了这么久,昨晚通宵工作了吗?”
面前浮现的是陈于心的脸,王释诚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汗湿了耳边的头发,贴在脸颊旁边,她似乎睡了很久……
原来是梦么?
王释诚失神地看向窗外,飘窗上的风铃叮咚,白色的窗帘被荡起来,她睡梦中的潮汐还没有落下。家里的猫咪舔舐着自己的爪子,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的场景,一切都没有改变是么?
梦中高潮的忧伤还在席卷她,她感到自己泥泞的底裤,大干特干是假的,做爱忧伤是真的。想到昨晚那场真的发生了的性爱,她埋怨自己,为什么那次不是梦。一次也是背叛,一切已经来不及挽回。
像她那么温柔的人,热烈地选择自己,恐怕容不下自己有半点抽身的游离吧……
“怎么哭了?”,细微到已经干涸的泪痕,还是被她发现了。
王释诚她沉默不语,陈于心坐到床边,抱紧了她。
像梦中一样轻柔地宽着她的背,柔软的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她清澈的黑色瞳孔,她爱人的能力无可复加地旺盛。
像梦中那样坦白?还是拖着,一步一步地把毫不知情的她,推到受蒙骗的火坑中?
撒谎的诱惑,王释诚不确定她自己能不能抵抗。贪恋着她完美的温柔的同时,也对她怀抱之外无数狂野暴躁的性爱,摇着屁股请求?自己当真到了如此自私的地步了吗?
她犹豫不决,将就会好过分手的吧,心中这样自我暗示,她说:“没什么,我做了一个梦,被吓到了。”
王释诚想到她的梦,倘若,她只是想到这样的倘若都不禁颤抖:倘若陈于心真的能成为她的do……
“我在,别怕。”陈于心抚摸着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是什么样的梦呢?你愿意讲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