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搅进漩涡了,快要溺水了,好冷的天,一连串的消极的想法冒出来。王释诚开始觉得,进湖岸市公安局当刑警,是个错误的决定。
她靠在金拱门的户外用餐区的椅子上,在心里痛骂她的搭档——李淳岸,即便吃着猪柳麦满分,王释诚的怨气依旧难消。
她愤恨地咬着麦满芬,掰着指头算,离今年结束、重新分配搭档还有93天,她觉得自己活不到年关了。
在执勤小组重新分配时,她专门挑着队里同为女人的李淳岸作搭档,心想再差也差不过男人。后来她才知道,把李淳岸填成意向搭档的,五年来,就只有自己一个傻逼。
在大队长公布名单的时候,那一群三八的男人还在起哄说自己命硬,王释诚当时还完全无法理解那群周哥张哥在说什么,她庆幸还有李淳岸这么个执业多年的女警,她们两强强联手,破些大案子,打破职业性别偏见。
一开始她对李淳岸的印象还算不错,黑长直、有着断眉的凶恶女人,气势嚣张、眼神凌厉。
孩子气的面孔,表情却比黑社会还像黑社会,比起警察,她更能想象这女人是纹身师。地蹲她,叫她配合询问不就好了?”
“除非找到了直接证据,不然是见不上她的。当时,传话问询的时候,他女儿在我们去他家的时候说不在家、在公司;等追去公司,她又打电话来说,刚刚接到家里的电话,她已经赶回家了,叫咱们改天再去。”李淳岸边看手机边回答,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根本就是不想和我们见面。你瞧着即便有了证据,她也有律师陪着,审不出来什么。”
“即便这样,李淳岸,你不觉得这样推断依旧台草率了吧……”王释诚不想相信她的直觉,她在警校里受过的训练,从来不是这样胡来的。
“张瑞和她女儿吵的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何必说我草率呢?”讥讽的语气一上来,王释诚的火气也隐隐冒了出来。
李淳岸接着说:“张瑞要把外面生的小弟弟带回家。爸爸在外面乱搞,对他们来说恐怕不算稀奇,她女儿何必要吵。但是如果张瑞是想给他那儿子铺路呢?多个人来分家产。这个独女一向跋扈,又是个吃喝玩乐乱来的人,你说继承权要受到威胁,她怎么办?找人杀了多简单。多半啊,她爹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多半?屈打成招的多半吗?”王释诚气得音调都变了。
“总之,张实繁,绝对有问题!”李淳岸厌烦王释诚的逼问,每次吵架都有的场面再度上演,李淳岸气得把车门一摔扬长而去。
王释诚气得满脸通红,比起生气,她更多还是震惊”张实繁“这个名字,她无法忘记这个折磨了她三年的女人,把她当作奴隶一样践踏的人。她感到世界好像坍塌了,缝隙里挤满了西南的夏天特有的潮湿闷热。
暴躁的搭档、毫无进展的案子、没有意义地查案、无休止地加班,她趴在方向盘上,玩着陈于心给她买的玩偶,努力把思绪集中在眼前的忧虑上,这样她不至于再度感受到一阵黑洞洞的虚无和恐惧。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已经逃脱的性瘾,如今再度席卷她。王释诚不再想案子或李淳岸,她在想陈于心,她的安全岛,她满头大汗地忍住恶心和焦虑,一瞥时间,两点一刻,正是她在手术的时间,没办法和她说上话的。
她在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好了,去陈于心的医院里,没皮没脸地求她给自己,她已经开始流淌,像是软化的黄油那样,手指戳一戳就成了稀巴烂的那种泥,她焦躁地拨通电话打给陈于心。
如同她的预测那样,电话的忙音刮在了她的阴蒂,她越来越烦躁。
王释诚焦躁地翻着联系人,找寻任何能为此刻已经惊恐发作的她解决欲望的人。她忽然感到绝望,自从和她温柔惬意的伴侣陈于心在一起之后,她再也没有从前那些可供解决的一次性关系了。
她胡乱地点开所有的社交软件,向林林杂杂的女人发送邀请,她需要立刻解决。
她努力克制住伸向阴部,想要搓碟的手,但意志力却越来越薄弱,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生活已经在重压下已经坍塌,不是么?甚至还要被拉着下坠,更深的窟窿,恋爱破败、职业失败、生活死水一潭、朋友离她而去。叮的一声,打乱了她的胡思乱想。
王释诚收到了一条消息,并不是她最想要的陈于心,而是下坠的邀请函:那个黑心的do——八七。
于是荒唐的一幕再度上演,她曾经说过的不要再背叛被打碎,她知道陈于心会原谅她的,而这种会原谅她,却还是要去做的荒唐,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她急匆匆地开着车去了do给她发来的地址,她想要的性交,不是游戏,对方也爽快地答应了。
大湖旁边的一栋别墅,是在山上,王释诚一边开车一边丧失着意志,过去的不堪侵蚀着她,早已忘记的西南的小城市那潮湿闷热的夜里,前后的两个洞被粗鲁地进入再进入,坐在脸上的充血的阴部,堕落的优等生妓女一样地被人使用。拜张实繁所赐……
她已经无需再说些什么了,其实她应该有办法埋怨这些事的,比如爱搞欺凌的恶毒二世祖、旁观的同学、或者把这一切抖落出来、乱发脾气的李淳岸,可埋怨之后呢?除了插入,还有其他解救之道吗?跪倒在大门口后,她便被do领了进去。
用不着太多话了,只需要摸到她湿乎乎的逼,do就该知道要做什么。
“随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只要被操。”王释诚说出这句话之后如释重负,回家之后她就要辞职离开那个狗屁的警队,再和陈于心好好谈谈,离开一切带有张实繁气息的地方,找个靠谱的心理医生解决这个问题,再也没有背叛的关系,她们不还是一个依旧温暖的家么?
“安全词是于心。”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却没发现do眼中的惊讶和满意。
“好。你会有说出安全词的那刻来临。”do的疯狂,王释诚已经全不在意,跟在do身后爬行,在四肢接地的原始和安稳中,找回了一丝丝的理智。被绳子捆起来的感觉,是安心的,束缚能让她聚焦此刻。
do用捆绑完后的一段麻绳,随意地打上一个结,套住了她,把她拽过来。
王释诚已经无暇在意do的敷衍和粗暴了,她只想要机械地插入,似乎她心中的呐喊太过嘈杂,直接让do听见了。把人拽过来之后,王释诚便小狗一般撅着屁股,跪在do两腿之间,do便直接用三指抽插着她的阴道,毫无怜惜地、粗暴地动作着。
王释诚已经不在乎了,她觉得自己被扔在了无边际的干涸沙漠中,下体里流出来的水,无非是海市蜃楼,她难以得到满足,只是被来来回回的手指运动控制着跳动的逼,她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不受自己控制的性欲控制着,沙哑的声音:“想要。”
do也发现了她的游离,工具也不挑了,随手摸到扔在床头的数据线,便开始抽在她的屁股上,细细的一根充电线,抽上来的痛感却比王释诚试过的任何工具都要强。
尽管王释诚湿润,但她还是感觉不到温暖、释放,又是一鞭抽来,她疼得叫了出来,后穴被塞入了5左右的滚珠,她感觉不到快感,但她知道这是do想要的乐趣。
王释诚看着do,do的眉毛挂了彩,如今血痂还在,没有完全愈合,腿也瘸着,但这并不妨碍她抓住绳结,要把王释诚往床上拎。她端详着do才发现她的浓眉大眼的,和陈于心长得蛮像的,
被do砸在床上,她等着她来支配她,却没等到更多的满足,硅胶跳蛋被塞进了前穴,王释诚尴尬地咽了咽唾沫,滚珠和跳蛋一起支配着她,她不太舒服,“痛……”
“别这样娇气了。”do边说边把线甩上她的股间,王释诚低低地呻吟,她头一次觉得这样的游戏非常不悦,让人生气,“于心。”
电话在此时响起,想来应该是陈于心打来的,安全词说出了之后,她感到一阵安心,似乎这样的发泄本来就是不必要的,和从学校逃出来、遇见陈于心一样,只有和陈于心在一起,她才能真正感到安全。
do却并没有因为安全词而释放王释诚,她瘦弱的手臂有着能箍住她的力量,这让王释诚感到很不可思议,王释诚被do压在床上,她的手指仍然有力地触摸着她的阴蒂,花穴时不时地溢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