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瞒不住你这丫头,两天后,人给你送出来,”紫裳没好气的道,一手吩咐下人拿来银子,“这里一共是二十两,这几瓶异香丸十五两,我拿走的那一瓶,五两。”
朝露收下银子,拉着血云,朝外走去,“那我先走了,还要去一趟成衣铺。”
入秋甚至要快过冬了,赶紧把订做的衣裳拿回去,上次来时就已经做好,忘了拿。
“哟,给你小情郎买衣裳呢,”紫裳瞥了一眼血云,笑道,“眼光倒是不错,挑了个极品。”
“他救了我一命,自然要好好对他,”朝露反驳道,这哪都跟哪啊,不过是买衣裳,这位管事姐姐想得真的多。
紫裳摇了摇蒲扇,一脸了然,眨眨右眼,“可别最后把自个儿赔进去啊。”
“才不会,”朝露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两人也不再多待,离开了花阁。
紫裳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好笑的摇摇头,“那。。。。。。。。。拭目以待吧。”
这个小丫头能轻易看透别人心里,怎么到自个儿身上,同样拎不清了呢。
今儿个同样也是庙会,朝露牵马时,发现了金香玉低着头,也不说话。
“你这去见人前,开开心心的,怎么这会回来还不高兴了?”。
金香玉垂头丧气的开口道,“了缘好像不太高兴,我说着话他都不太搭理,他是不是嫌我烦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朝露放好包好的衣物后,血云一个利落翻身上马。
后头马车上蹲着的金鸣玉,眼巴巴的哀嚎,“姐,我也想骑马。”
“哼,不可以,你只能坐马车上,”金香玉凶巴巴的道,赶着马车,出发回家。
朝露也扯了扯马绳,与好友并排,“你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啊,我就说,年底了,表哥要来我家了,”金香玉一脸不解,这话有没有哪里错了吗。
这位表哥每年都从长安出来,年底最后一月里都会在她家落脚。
朝露笑了笑,快步向前,“那我帮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啊。”
“哎?阿溪,我哪里说错了啊?表哥他每年都要来的啊。”
“又不是今年才来,往年我告诉了缘,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啊。”
“阿溪,你别不理我啊。”
“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