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溪,去祭祀啊?”。
水燕还记得这个姐姐,抓住小姑娘衣摆,“疼!”。
“疼?你哪里疼啊?”朝露一愣,蹲下身来,看着水燕,就要挽起她的袖子。
水燕伸出胳膊,“手手疼!”。
“说什么胡话呢!有什么疼得!”田月绣慌忙将水燕拉到身边,拍了拍二女儿。
小姑娘起身,看着田月绣,“你打她了?”。
“没、没有,”田月绣缩了缩脖子,这个眼神有点吓人。
朝露捡起地上,那根不知被谁丢在这里的长棒,“真的?”。
“你敢打我吗!我可是长辈,”田月绣后退了一步,嘴硬道。
小姑娘笑了笑,“狗不都要分好狗和坏狗吗?更何况你这么活生生一人。”
“你!不过是刚刚水燕哭了,我、我就掐了她一下,又不是好大的事儿,她是我孩子,我想怎么就怎么!”。
说到最后,田月绣已然非常硬气,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原本好好跟在朝露身后的花春,终于忍不住了,冲了过来,教训道,“村子里哪有你这么当娘的!还有脸说是你孩子呢!”。
就算村里以前是看中男孩,可田月绣这般太过了,不仅新年不给两个女儿穿新衣,就连平日里饭都不会给人多吃一口。
“那我看你们梁家的女儿也没一个出嫁给了有钱人啊?赔钱货而已,”田月绣捋捋衣裳,拉着水燕就要走。
朝露手一伸,棒子横在她面前。
田月绣越发横了起来,“你打!你打!我可不怕你!”。
小姑娘都还没动手,花春上前,一巴掌甩了过去。
脸上疼痛感袭来,田月绣懵了。
“是你让我打的,我不过是成全你了而已,”花春双手叉腰,瞪着她,“看什么看!就是打了!有本事你让林芳来打我就是!”。
田月绣差点一口银牙咬碎,她笃定了朝露不敢动手,却没把花春算在内。
“还不快滚!看见你就来气!”。
田月绣挨了一巴掌,揣着一肚子气,回去了。
花春哼道,“水家这传宗接代的人骨子里就一个样,自己没本事不说,还有脸嫌贫爱富。”
上次去镇上时,她看见水文去了美仙院,这家以后还有的闹呢。
事了,朝露扔掉棒子,准备继续出发的时候,就见花春也过来了,“小、小朝露,我跟你一块儿去祭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