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现代的海底捞似的,先不说菜怎么样,光是服务,就足够到位。
杜若菲很快前来,她手中仍拿着那把美人扑蝶扇,许是因为面对客人,之前脸上的严肃少了很多,满脸堆笑:“这位客人,敢问贵姓?”
汪染:“我姓汪。
“原来是汪公子,请问公子来我这清风阁是为何事?”她顿了顿,看着汪染,微眯了眯眼:“汪公子看着,有几分面善。”
“我为思月和露茗而来。”
“这可不巧,思月姑娘进皇城献舞,现在还未归来,露茗姑娘虽在阁内,但是生了重病,暂时也不能见客。”杜若菲笑笑:“阁内还有其他的姑娘,不如我为汪公子引荐引荐。”
汪染一笑:“我想为她们二位赎身。”
杜若菲不笑了,她咳了一声,立刻从门外冲进来两个大汉,立在她的身后壮声势。
汪染抬头一看,乐了。
来的还是两熟人,正是那天泼她水的人。
杜若菲冷了脸:“汪公子,莫说露茗,这思月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进来了,如今她又能进京献舞,身价早已不同,我是断断不会让她赎身的。”
汪染从怀中掏出银票,放在桌上:“这是两万两。为她们赎身已经够了。”
“呵,”杜若菲冷冷一笑:“汪公子未免太瞧我不起,来人啊,送客。”
“杜妈妈,思月这个人,会那样的舞艺,却又有些痴傻,你难道从未想过,她背后的身世。”汪染起了身:“我今日前来为她们赎身,是为杜妈妈挡了灾祸,若是杜妈妈执意不放人,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人财两失了。”
杜若菲怒道:“区区小儿,你当我是吓大的!你们,给我上!”
话音一落,那两位大汉,抡着拳头便凑上来了。
汪染也没指望能说通,她虽不及那大汉壮硕,但是身体经脉接通,又能借用灵石的灵力,对付两个普通凡人,自是不再话下。
作为杜若菲手底下的打手,他们也没少做逼良为娼的事情,所以汪染并没有留手,只两招,两个大汉便被她的瘫倒在地。
杜若菲愣了,色厉内荏的喊道:“天子脚下,你这样强取豪夺,就不怕官兵吗?”
她似是还想撑着,等其他的打手过来。
“妈妈强取豪夺的事情,做的还少吗?”汪染松开束发,又消去术法,展露了女子面容,看向杜若菲笑道:“我若不是因为痴傻,没有反抗,此时,只怕已经快要被饿死打死了吧?”
“你……思月?”
“对,是我,”汪染冲她笑道:“这两天,妈妈没有为难我,我便也不想为难妈妈。我劝妈妈,你最好收了这钱,还了我和露茗姐姐的卖身契,否则,明天这上京城里,便再也没有清风阁。”
清风阁能在上京城立足,背后也与官场牵涉颇多,如今汪染言语轻轻,这样的大话放出来,杜若菲震惊之余,也有些惧怕:“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妈妈最好不要知道。明日,献舞的队伍归来,他们会给你皇城内的答案,妈妈的心里,只记得那回答就好了。”汪染笑笑,将那银票拿起来,递向杜若菲:“杜妈妈,现在,你来选,是想要喝敬酒还是喝罚酒呢?”
平日里,汪染笑的不多,如今她这样笑着,带些俏皮模样的调侃,虽穿着男装,却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美的能把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过去。
杜若菲看着她,只觉得可惜。
这样一个美人坯子,但是却不能为清风阁所用。
她本是花魁出身,如今混成了清风阁的管事,自是懂的审时度势,趋利避害,便咬牙挤出笑容,接过了汪染手中的银票。
搞定了杜若菲后,汪染先是撕了自己的卖身契,然后又将露茗的卖身契收了起来。她先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取了之前藏起的储物戒,才去了露茗的房间。
那储物戒当初只所以没被夺走,只是因为它是灵器,普通凡人没有灵息,便看不到它的存在。
汪染想起当初自己小心翼翼的傻乎乎的模样,倒觉得有几分有趣。
那时候,脑袋有些不灵光,所幸有露茗护着,也没吃了什么亏。
汪染又去了露茗的房间。
昨天露茗摔落楼梯后,右腿便被摔断了,医生虽来看了,暂时接了骨,她身体亏损,睡睡醒醒,发着断断续续的高烧,现在还在睡着。
汪染看她头发散乱的虚弱模样,就觉得有几分心疼。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南云灵药膏抹在了露茗的断腿上,又取了百息丹给她服下,灵药见笑很快,露茗很快就醒了。
她看清眼前是汪染,虚弱的笑了笑:“思月,你回来了,献舞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