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把主动权全权交到她手里,江楚茵岂能放过,她先是轻缓地摩挲过周繁的每一处肌肤,随后又在重点部位揉掐抚摸,他没受过这种刺激,身体不住地闪躲。
但他又不敢看江楚茵,红着脸把头偏在一侧,倒让江楚茵心潮澎湃,周繁羞涩起来原来是这副可爱的样子。
于是她愈发变本加厉,手下也不知轻重,过于强烈的尖锐刺激,让周繁几欲尖叫,但他抹不开面子,因此紧咬着唇内软肉脸色愈加潮红,声音低如蚊呐,嗯有点痛,不要了好吗
不喜欢吗?她体贴地问。
喜欢但我想要了他的下身已经经不起挑逗,迫切地想要埋进她身体里,被温暖的甬道接纳。
这样仰视着她,周繁竟然有些安心,他团了许多泡沫,沾染在江楚茵的胸前,让胸口的两点红梅若隐若现,晃动间更添几分香艳。
重又戴上安全套,江楚茵扶着他的下身纳入体内,上下摇晃间,溢出的水砸出湿重的声音。
见她如此诱人,汹涌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周繁不住地向上顶送,擦过她内壁敏感的地方,手上也不停地揉弄着她胀大的阴蒂,两相刺激,江楚茵腰肢发软,后背发麻,贴在周繁耳边喘息。
周繁像是得了莫大的肯定,攻势更为快速,同时手指划过手机架的屏幕,画面显示他拨出了一个电话。
很快凌羽就接起了电话,他刚刚回到家,看到一个陌生号码,以为是有来找他谈工作的,便迅速接通。
喂。
但那头响起的,不是工作人员谦和有礼的声音,反而是周繁的。
他像是发了情,喘得像破风箱似的,不住地说:宝宝嗯叫我
偏江楚茵那个看着一本正经的老古板,大约是被伺候得舒服了,极为配合,用柔媚而饱蘸爱欲的嗓音回道:师兄哥哥
随即一阵更为激烈的水声传来,喜欢师兄做爱吗?
喜欢。
有多喜欢?
很喜欢。
这句结束后,周繁便挂掉了电话,心满意足地投入到这场欢爱之中,而他也终于明白,江楚茵真的很喜欢听他在床上的呻吟。
而电话这头的凌羽,死死捏住手机,久久放不下举起的胳膊,他脑子里像是装了一台收不到频道的旧电视,嗡嗡作响。
随即一阵前所未有的怒火席卷而来,周繁绝对是偷看了他和江楚茵在车上的样子,打电话是为了给他个下马威。
这个爱在美国练铁裆功的老阴(鹰)dio!
怀着满腔的嫉恨之情,凌羽第二天去江楚茵家时,是一副猫耳狐尾的打扮,他捏着自己后穴紧夹着的大尾巴,用末端的软毛,搔过江楚茵的胸口,那上面的吻痕让他心烦意乱。
他要求说:江楚茵,叫哥哥。
江楚茵在他下身绑了一个蝴蝶结,嗤笑道:我五月的生日,你八月的,比我还小三个月,应该你叫我姐姐才对。
我不管,你就得叫我哥哥。
但江楚茵岂能受他的威胁,当既拽过他手里的尾巴,一顿深入浅出,他被吊得上下不得其法,你给我给我
叫姐姐。
他一阵沉默,但紧接着就又是一阵销魂蚀骨却又不得高潮的刺激,可无论他如何肢体诱惑,言语娇嗔,江楚茵还是不为所动,叫姐姐。
姐姐你给我嘛让我射他不情不愿地说。
当然后来的许多时间,他也没有如愿听到江楚茵叫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