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织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我有钱。”
段娜悠悠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照顾一下师妹的自尊心吧。以后多塞点好吃的。
顾织见段娜明显不信,抓急。
真的,她有钱,就是花不出来!
“好了,别跟猴儿似的挠头了,”段娜还是看不过那两个黑眼圈,问,“你昨晚做贼去了?”
顾织挺起胸脯,“我怎么会做那种缺德事儿?我可是正经良民。”
她大言不惭,理直气壮:“我做好人好事去了!”
段娜:……
大晚上深更半夜,去做什么好人好事?
帮人守夜吗?
“快去吃吧,我待会儿给你送点眼膜。”段娜的人生守则是,班可加,夜可熬,护肤不能少。
顾织:没必要,真的,别浪费,一张眼膜不便宜。
她伸出尔康手:“师姐,不用,我……”
段娜惊呼,猛地抓住顾织的手:“你这手怎么红了一大片?”
顾织睁眼说瞎话:“挠的。”
事实上,是她昨晚用太多手机导致的。即便她戴着手套,也难以防范感谢值受限所带来的过敏。
段娜真的怜爱了。
看师妹这样子,师妹昨晚一定过得很跌宕起伏。
顾织的确在折叠床上跌宕起伏了好久。
用手机剪辑,两只手臂举着,时不时需要换个姿势,再加上随时可能崩塌的折叠床,她几乎整夜都没静止过。
虽然睡得不多,但她精神十分亢奋。
…
许刚一早起来,眼皮直跳,一会儿左眼跳,一会儿右眼跳。
他昨晚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只脱缰的野马,怎么拽都拽不回来,可累死他了。
“呼……”他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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