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罗影老师为了防止大家最后真打出火气,便组织去烧烤,君迪才晓得他竟然在附近买了别墅,一群人风风火火赶往目的地,走之前当然和父母打过招呼。
有时候想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心大呢,竟然没考虑过一些至关重要的安全问题。
大家的人品相对而言还不错,至少在滕佘没有拿出酒之前是这样的,接着喝了医生自制的酒水(他声称度数很低),大家便接二连三的倒下了。
第一个趴下的是秦征,当真是出乎意料,毕竟君迪也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只喜欢喝肥宅快乐水,所以酒量极差,在把他搬到旁边的角落里后,第二轮比拼开始。
慕容白祁大概是从打雪仗时滕佘对他充满了杀气的进攻中发现对方的恶意,于是坚持兄弟有矛盾要在酒桌上解决的主张,拉着滕佘疯狂豪饮,由此君迪才发现师兄是豪放派,喝的很猛,倒的也快。
只是连累了医生,结合之后发生的事来判断,医生原本是想灌醉众人在对她实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吧。
谁也没想到君迪软软的外表下酒量竟然如此之深,而且是那种醉了之后还喜欢到处乱窜的类型,钟净因为身体原因小酌几杯便早早寻了一个沙发睡下,而罗影虽说还正正坐着,但从其空茫的眼神来看,已经断片。
也就是说,在当时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君迪了,或者说他们才是推波助澜真正导致恶劣事件发生的主因。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回忆那些让人头大的场景,赶忙从滕佘的怀里钻出去,看到自己身上的陌生的衣裙,她略有些惊讶,是谁帮她收拾过了?
码数大小异常合适,然而她并不会选这种富有情趣的类型,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猜想众人的残局应该也被收拾好了。
出于慎重考虑,她确认了一番。
秦征依旧睡在角落里的软垫上,火红的发蓬松凌乱,衣服完好。
当然完好,如果不是这个王八蛋昨晚上在她迷迷糊糊路过时把她绊倒――君迪的脸突然红了,无法直视他的脸。
下一位,罗影。
他靠墙睡着,坐姿还算赏心悦目,一脚放平一脚半屈,裤子好好的穿着,拉链也正正规规在原位,身边更没有她留下的可疑衣物,过关。
等到了沙发那边,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慕容师兄占了大半个沙发,黑发下双眼闭着,神情恬然餍足,而他的身上竟然趴着敖沧凌,幸好两人衣服完整,不像是做过什么。
至于钟净,他睡在沙发底下,如果不是地上铺了毯子说不定会受凉,他的衣服也是规规矩矩的穿好的,半点也不见他软声――咳咳!
周围空气清新淡雅,四周光照明亮却又刺眼,君迪不得不为收拾的家伙点赞,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了。
然而她还是面无表情的转身,佘医生正倚着门笑吟吟的看着她,他的发尖一贯带着卷,因为初醒还有些蓬,让他多了几分亲切。
前提是他把眼镜戴上,别露出他那双会吓坏小姑娘的森冷蛇眸。
“佘医生,半夜做春。梦怎么治?”她面上出现了困扰的神情,就像是一个为自己不正常感到焦虑的患者。
“我没想到你还记得,你这种体质可真有趣,”他走近她,温柔的捧起她的脸,“但我认为,你最好把他们当成一场梦。”
“只有我记得的梦吗?”她与他对视,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是的,只有你记得。”经过昨晚,他不再掩饰自己对她的企图,亲了亲她的眉心,顺着鼻梁滑下,最后险而又险的擦过唇瓣。
君迪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医生,我觉得我最近只是太紧张了,还不需要你治疗。”
“亲爱的女孩,抒解压力也可以联系我,我不会收取你任何的报酬,”他放开她,下一刻却将一张特制卡片轻轻插。进了她的乳。沟里,“欢迎你联系我,无论是什么问题我都会尽力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