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闻言,这才欢欢喜喜搀扶了回屋子里去了。杨焕回了青门县,自是一心扑在海塘边,如此过了十来天,这才有些空闲下来。他一空下来,心中便是痒痒地打起了许适容主意。偏那孙妈妈竟是个铁面的主,任他使出浑身解数,丝毫不为所动,夜夜睡在许适容屋子里守着伺候,他竟是得不着一丝偷腥的空。越得不着,心中便越发上火,难免又请出了几次五指山。终是觉得不过瘾头,心中也实在想念她得紧,觉着便是什么都不做,只搂着她睡闻她味道也好。厚着脸皮私下找孙妈妈求了几次,都是被她给驳了个脸面扫地,气得牙根咬咬,却又无可奈何。想起自己先前还以为回了青门县便都是自己天下了,哪里想得到这孙妈妈竟是个拿了尚方宝剑的镇房娘娘,叫他次次吃瘪败退。郁郁了些日子,这日无意听得许适容提起再过几日便是孙妈妈的生辰之日,说她这些时日服侍自己甚是辛苦,问送些什么礼件的好,一下被提醒,却是想出了个主意,喜得抱住了许适容便是叭叭一阵口水吻,倒是把她给弄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孙妈妈生辰,他为何这般高兴。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henll扔雷。谢谢大家。许适容问了他一声,见他只笑着不说,便也不再勉强。商量着到了那日在县衙后院里摆几桌酒,将家中一干人都叫了来一道热闹下,再给个封银,想必她得了体面也会欢喜。杨焕自都是应了,没有不点头的。转眼便是孙妈妈生辰之日了,到了晚上,也不劳动厨娘动手,叫蜘蛛楼送来了好酒好菜,院里女人们一桌,院外男丁一桌,边上请来了丝竹班吹拉弹唱。孙妈妈被请到上座,下面从厨娘小雀开始一直到响儿,人人给她轮番道寿贺喜,好不热闹。连杨焕和许适容夫妇也是过来给她行了半礼,口中念着祝词。孙妈妈连声地不敢当,下来要回礼,却是被杨焕拦住了道:&ldo;孙妈妈劳苦功高,从前在府里连祖母也是敬重三分的人。如今又辛苦了恁久,正逢寿辰,受我夫妻二人半礼,哪里来的当不起。这就敬孙妈妈一杯,往后福多寿多,安乐绵延。&rdo;说完便举杯过去。孙妈妈见小官人今日竟如此给足自己面子,心中又是安慰,又是欢喜,哪有不喝的道理,接了过来便一口喝尽。许适容亦是上去祝酒,孙妈妈也是欢欢喜喜接了过来喝下。杨焕又对剩下人道:&ldo;今日是孙妈妈大好日子,大家务必要叫妈妈欢喜,都给我放开了去闹,酒菜保管够。&rdo;他话说完,众人便是哄然叫好,个个喜笑颜开地争着去给她喂酒夹菜。外面二宝那桌虽不便进来,却也是隔着门大声祝酒。孙妈妈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如此有体面,喜得满面红光,竟是来者不拒,酒咕嘟咕嘟地灌下去,没多久说话那舌头便有些大了起来。许适容陪着略坐了下,见孙妈妈已是有些醉态,那小雀却还凑上去要灌她酒,正要出声拦下,身边杨焕已是悄悄捏了下她手。许适容一怔,回脸看他,见杨焕笑嘻嘻低声道:&ldo;那酒甜滋滋的,喝多了大不了叫她老人家好好睡一夜,你拦着做什么?没得扫了兴。你想是累了,我先送你回房吧。&rdo;说着便已是扶她起来了。许适容见他眼里亮晶晶地笑得诡异,突地有些明白过来了。见边上人多,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得起身跟他去了。身后那一干人见家主两个都去了,闹得更是无拘无束。杨焕小心搀了许适容到了房里坐下,亲自给她打水净面,待都妥了,这才闩了门,一下便跳上了她c黄榻,抱着狠狠香了几下,得意道:&ldo;今晚瞧她还怎么赶我走!&rdo;许适容笑着捶了下他,被他抓住了手抬起来往自己脸上磨了几下,这才长长叹了口气道:&ldo;都忘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和你一道睡的。今晚可得好好让我抱个够。&rdo;一边说一边已是揽住她肩往自己身上带。许适容哎了一声,用胳膊撑开他道:&ldo;你小心些。别压了我肚子。&rdo;杨焕吓了一跳,似被针刺了般地缩回了手,一动不动。许适容见他这般,自己倒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杨焕这才有些松坦下来,伸手轻轻摸了下她小腹,低声道:&ldo;掀了衣裳给我瞧瞧什么样了。&rdo;许适容如今已是快五个月的身子,她原本人就显娇小,所以肚子看起来有些隆起了。自己平日就觉着不大好看,此时哪里还愿意给他瞧,反倒是扯了被衾遮盖了起来。偏偏杨焕既已是生了好奇之意,哪里肯这样作罢,在她身边不住歪缠,许适容缠不过他,只得含羞揭起了上面的短衣,露出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