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柳溪来突然心中一紧,对不忧接下来的话也感到了几分恐惧,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不忧叹口气,破罐子破摔道:“他们说,我主人心悦云锦词。”
当时很多人都不信,云锦词自己都不信,可万剑宗偏偏拿出了一张画,是竹轩画的云锦词练剑图,旁边还写着一行字:唯愿吾师,长安喜乐,岁岁无虞。
云锦词依旧不信,一口咬定是师徒情,可那人忒不要脸,非要竹轩发誓,说如果对云锦词的情意超过了师徒情的话,云锦词就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云锦词大骂那人不要脸,和他吵了起来,其实不忧清楚,云锦词希望能把这件事翻过去,可竹轩撑不住了,他跪下来,说他有罪,他大逆不道,对云锦词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忧有些不理解,道:“我主人只是心悦云锦词,怎么就大逆不道了呢?他只是喜欢一个人啊。”
柳溪来忽而觉得胸口很疼很疼,像是破了个口子,冰凉的海水灌进去,淹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他的脸色在烛光下显得很苍白,不自觉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直到疼痛感传来,才终于让他有了几分活着的感觉。
他从喉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的确……大逆不道。”
“你说什么?”不忧没听清,抬头看了过去,这才发觉他的脸色白的不像,顿时惊道:“溪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啊,你别吓我!”
“没事,”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只是有点冷而已,不要紧的。”
“真的没事吗?”不忧依旧有些担心,“你要不要去卿子依那儿看看啊,我觉得你这样子有点吓人啊。”
“没事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掌心似乎已经麻木了,连痛都感觉不到了,“我就是被风吹的,过会儿就好了,不要担心。”
“那我把窗户给你关上吧。”不忧飞到窗户边,伸出爪子将窗户合上了,还怕关的不紧,用力推了一下。
“现在好点了吗?”它飞回来,仔细打量着柳溪来的脸色。
“好多了,谢谢你,”柳溪来轻轻弯了下唇,可唇色太淡了,看起来病殃殃的。
不忧还是有点不放心,道:“要不你还是去卿子依那儿看看吧,我感觉你好像病入膏肓了。”
要是云锦词在这儿,估计还得夸它一句有文化,都会说成语了,可柳溪来不是那种人,他只是轻轻的笑起来,道:“我没事的,不忧,你继续讲吧,我一会儿会好的。”
他只是觉得心口很痛,眼睛很酸涩,松开手,掌心红艳艳的,像是碾碎了一朵梅花。
不忧还是不太放心,但见柳溪来坚持要它讲下去,它叹了口气,继续道:“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主人的身上突然爆发了魔气,将洗罪台边上的人全都逼退了,云锦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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