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能结婚的关系。而我和你妈妈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们……”
“季宴礼!”云岁晚忍无可忍,怒声打断他。
季宴礼懒洋洋掀眸,唇角上扬的弧度那么刺眼,埋怨道:“我还以为你真要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了。”
她狠狠瞪着他,心头怒火丛生,他怎么敢和微微胡说八道!
云岁晚深吸一口气,对微微说:“宝贝,去找外婆玩,知道外婆在哪儿吗?”
云幼微点点头,从沙发上下来直奔温韵的方向跑去。
季宴礼听到她说“宝贝”两个字时,眼眸微动,直勾勾地盯着她人看,想要把云岁晚穿透般。
“你怎么能对微微乱说话?”云岁晚咬着牙问他。
“不是乱说,”他认真道:“微微总有一天会知道,不如提前让她有个概念。”
“什么概念?让她知道自己妈妈和舅舅在一起了?”云岁晚语气讽刺。
季宴礼突然在桌下拉住她的手,云岁晚紧张地望了下周围,用力挣扎。
他拽着她的手不放,大庭广众之下,很是肆无忌惮。
云岁晚以为她受了刺激晕倒之后,至少他会顾忌一点儿,不会再做出逾越的事。
但明显,季宴礼依旧是季宴礼,他想要做的事从来不会善罢甘休。
就好比得到她这件事……
“岁晚,你能拖几天?总有一天,我们不止会公开,还会结婚。”他语气笃定,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结个屁婚!
云岁晚只能在心里骂一句。
领教过他发怒之后的疯狂之后,她已经明白至少要在表面上顺着他。
季宴礼的沉而重的眼神压着她,试探道:“你觉得呢?我们会结婚的吧?”
云岁晚喉咙像是绷紧的弦,手腕上的指腹暧昧地摩擦着她的皮肤,整条手臂被电流穿过一样酥麻。
“……会。”
这个字说得实在违心,怕被他看出心虚,云岁晚垂下眼睫。
季宴礼勾唇,目光既满意又满足,就在云岁晚以为他可以放过她时。
接下来的话却再次让她浑身凉透。
“岁晚,我给你接受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们去民政局。”
周围的世界被隔离开,云岁晚大脑轰地一声,什么都听不见,只剩下他说出的“民政局”三个字。
表情空白,本能地逃避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