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棒的!”络馨轻抚着惊墨俊美的脸颊,给他加油,同时也给自己打气。
就在这时,惊墨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在回应络馨。尽管只是短暂的一瞥,却让络馨心中燃起了希望。他知道她在为他奋斗,他们并不孤单。
因双手已被划得遍体鳞伤,再也无法割出血来,络馨不得不另寻出路。
薄深看在眼里,疼在心头,“要不,用我的血吧?我的血更鲜美些。”
“我不疼。”络馨露出一抹坚强的笑容,“你的血留着,后面研究这些小畜生还得用上。”
薄深无奈,心中却暗自发誓,今生再也不想见到这些恶心的东西。
就在这时,高盛火急火燎地抱来了小辰宝。小娃娃睡得正香,猛然间被带到陌生的地方,脸上布满了不悦,眉头紧锁。
看到妈妈后,他本是欢欣鼓舞,但转眼看见她满手的血迹,手中还握着一把尖刀,小辰宝瞬间被吓懵,以为妈妈要伤害自己,哭声撕心裂肺。
再一转头,看到了手术台上几乎赤裸的父亲,小辰宝误以为父亲已经去世,哭得更加惨烈,任谁也哄不住。
络馨心如刀绞,一边急得团团转,一边怒视高盛,“你这是干什么?就不能轻手轻脚把孩子带来吗?你到底有没有心肝?”
高盛愣在那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硬地说:“当时你也没交代清楚。”
“吃饭难道还要人喂到嘴里不成?”络馨翻了个白眼,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快去哄哄他,再带过来。”
高盛如同雕塑般呆立不动,哄小孩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无从下手,何况小辰宝已经被哭得泪眼婆娑,完全失去了理智。
薄深看不下去,气得直骂,“你到底懂不懂,孩子每哭一声,心肝得多痛?”
深招手叫道,“抱过来,我教你哄。”
高盛将小辰宝递给了薄深,有些恼怒地说,“要不你来哄吧。”
薄深被他的无能气得不行,“那炉子里的药怎么办?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他指了指地上堆成小山般的药材。
高盛只得接过小辰宝,硬着头皮哄了起来,“好宝贝,别哭了。大少没事,妈咪也很好,他们都在玩儿过家家……”
直到小辰宝的哭声渐渐平息,络馨才松了一口气,全神贯注地继续驱蛊。当第六十条小蛊被驱出时,她的力气几乎耗尽。
“拿点补血的东西来。”络馨一边大口喝着薄深特制的补血汤,一边仔细观察那只奄奄一息的母蛊。
她想通过测量母蛊头部的大小,来推算其能产下多少小蛊。然而这显然需要大量的实验数据才能得出准确结果。
“心肝!”薄深心疼极了,试图劝络馨休息片刻。
这世上最好的树母蛊,即使在最佳环境下,最多也不过生下八十个子蛊吧?但这只被你带回的,纵然品质优良,却只剩个头,怕是连六十个子蛊也难产出了。”
络心叹息着,语气中带着无尽的担忧:“话虽如此,可万一呢?”
若程墨体内的子蛊总数是六十一呢?那样的话,她先前的努力岂不是都成了徒劳?
卜深亦叹息不已,沉默片刻,终是无法给出回答。
忽然间,静谧的堂屋里响起了高盛手机尖锐刺耳的铃声。
这一声响,仿佛平地惊雷,众人皆被吓得一震。